牌的事!”
旁边有个心系李容琪的镖师,大惊失色:“总镖头,你不管容琪了?!”
李总镖头铁塔般的身形此时微微颤着,竟带上了一两分佝偻的感觉。
他哑声道:“管?怎么管……难道我雄威镖局百年的声誉就要毁于一旦?我声誉扫地倒也没什么,可若是雄威镖局毁了招牌,日后这一镖局的兄弟们,吃什么,喝什么?”
霍柯光挣扎了下,还是没说话。
他是出钱的那个,他还没有高尚到出了钱还要自个儿去送菜的地步。
“对了,那人还有一句,我得把话带齐了。”阮明姿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继续说道,“那行人说,晚来一刻,便剁她一个手;晚来一时,明天便会收到她的人头。”
李总镖头的脸色在幽深月色下,霎时成了惨白色。他那铁塔似的身形,晃了晃,似乎要倒下去。
可他靠着手上的长矛,牢牢的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旁边的镖师却是急得不行,连声大喊:“总镖头!……总镖头!不能这样!”
阮明姿话已带到,剩下他们如何决断,她也没兴趣掺和。
她秀气的打了个哈欠,朝院子里的几人摆了摆手:“……没旁的话了,我也是问了好些地方才打听到这人。我就先走了,你们自己商议。”
说着,她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去。
无论是霍柯光,还是院子里那些着急上火的镖师,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
当霍柯光顿了顿足,还是打算追出去之时,却发现小小的巷子里,那盏灯笼落在了地上,散发着莹润的光,而少女与男子的身影,早已经消失无踪。
……
这是说不清第几次,阮明姿被阿礁搂着腰腾跃了。
冬日的夜风寒凉,她不敢开口,怕一说话就被灌了满口风。
他们没去先前落脚的客栈。
眼下风头正劲,阮明姿打算跟阿礁先在外头住一晚。
只是说来也不巧,她找的最近的一家客栈,竟是只剩一间房了。
阮明姿也不想再折腾了,她跟阿礁也不是没在一间房待过,眼下累乏得很,倒也不必太矫情。
她询问似的看向阿礁。
阿礁垂眸,一副冷冷漠漠不想开口说话的模样。
根据阮明姿对阿礁的了解,这就是不反对了。
阮明姿正要订这间房,就见着掌柜的不停的盯着他们俩看,眼神里惊艳,打量,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