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的子嗣都在?”
听到家老的话,嬴高眉头紧蹙,然后朝着张良挥手示意,道:“子房下去吧,孤见见阳滋等人!”
“诺。”
点头答应一声,张良转身离开,他清楚,嬴高与秦王政其他的子嗣关系不好,他很想要在场看热闹,但是嬴高示意,他清楚这一场热闹是看不成了。
吃瓜王族家事,这样一想,张良心中突然生出了一抹失落出来。
看到张良离去时脸上的失落,嬴高不仅摇了摇头,张良当真是胆大包天,连王族的瓜都敢吃。
念头一转,嬴高朝着家老吩咐,道:“家老,将阳滋等人带到大厅,然后吩咐后厨,让他们准备小宴!”
“诺。”
点头答应一声,家老转身离开,对于此事,他十分的重视,毕竟那些人都是咸阳宫那位子嗣,不能慢待。
“我等见过储君!”
不一会儿,家老便将扶苏等人带了进来,扶苏等人见到嬴高连忙行礼,道。
“不必多礼!”
嬴高伸手示意众人起身,朝着扶苏等人,道:“这里不是朝堂之上,在孤的府上,随意一点便是了。”
“大兄你们都自行入座,就当是自己府上,不必拘束,我们都是一家人。”
“诺。”
现在的秦王政子嗣并不多,能够出宫的更少,毕竟排行第三的嬴高也才十三岁,而扶苏十万,将闾十四。
阳滋等人也不过是十一二岁,放在后世都是一群小屁孩,但是在这个大秦,再过三四年,阳滋等人就到了嫁人的人年龄。
他与扶苏之争,只是政见不合之争,也是利益之争,在私下,他与扶苏的关系也就一般,不是太好,但是也不至于太生疏。
当然了,他唯一关系生疏的便是将闾。
当众人入座,将闾朝着嬴高深深一躬,语气低沉,道:“储君,将闾为当初之事向你请罪!”
闻言,嬴高从位置上站起身来,走到将闾的面前,将将闾扶起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将闾,然后轻笑,道。
“都过去了,仲兄以后别那么莽撞,能够吸取教训就够了。”
“我们都是嬴姓一脉的族人,也是父王的子嗣,我们的身份特殊,一出生便可以锦衣玉食,得到别人一生也未必得到的。”
“但是,这也意味着我们更要谨慎自己的行为,因为我们代表着父王的脸面,代表着大秦的脸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