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的在外头等待着。
“一群废物,朕养你们就是来混吃等死的嘛?”晋文帝手臂上的青筋蹦起,咬牙切齿的将一堆奏折咋在了众人的面前。
地面上跪了一群文官,个个战战兢兢的不敢抬起头来。
只好把头匍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皇上恕罪,臣等无能。”
彼时徐公公也进来了,规规矩矩的侯在旁边。
“滚出去!”晋文帝瞧见他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大手一挥。
在场的众人马不停蹄的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连滚带爬的滚开了。
众人离开之后,徐公公这才敢走上前去的,恭恭敬敬的道:“皇上,太子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让他进来!”晋文帝压下了怒火,沉声道:“今夜之事不得对外说半个字,包括襄王也不能让他知道!”
徐公公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转身去把外头的人给带了进来。
……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皎洁月色下的黑色屋檐下显得格外幽静,风起翠竹沙沙作响,那西窗边的烛火也被吹得摇曳了片刻,好在被罩着这才避免了被吹灭。
靠着西窗的软塌上横着一张小小的沉香木案几,左侧放着一个紫铜檀香炉,里头袅袅烟雾冉冉升起,眷着画像扑入鼻间。
男子青衫如翠,面容清隽,目光落在了案几上的卷宗上,嘴角抿成一条线,眉眼间带着淡淡忧愁。
正入神之时,外头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
“殿下!可曾歇下?”萧柏文望着紧闭的房门犹豫的开口。
公孙行止就寝并不喜欢吹灯,恰恰相反他很喜欢点着烛火,却又能够忍受黑暗。
从前在东宫之所以熄灯也是顾全身侧有人罢了!
他掀了掀眼帘,“进来!”
萧柏文这才推门而入的。
二人对坐着,他面色凝重的开口道:“绍安传来消息,皇上为了两国之间的关系,愿意将西坞江的矿山拱手奉上!”
这个消息早就炸开来了,他们这边因为战事这才耽搁了。
飞鸽传书固然好!可隐蔽性不行,尤其是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是要通过驿站传来的。
公孙行止眉头轻挑,“谁的主意?”
“五皇子……我觉得这件事情似乎不简单,晋阳那边一直老老实实的,皇上为何非要在这个时候去讨好晋文帝呢?”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了,今日从驿站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