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都是嫡出。
就公孙则的闹钟也坐不安稳的。
秋老虎一过,立刻迎来了深秋,烟雨连绵不绝,如此持续了数日。
冀州这处,地处偏南,一到秋天总是比绍安那处冷得多,秋雨跟利剑似的,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一下一下的撕裂着。
从来到此处,一群人什么正事也没做,公孙则矫情又难伺候,一会抱怨住处不好,一会又抱怨此处的天气不好,潮湿又阴气太重。
“再这样下去的话,迟早要被大皇子给折腾死的。”
众人住在当地官员,梁知府安排的宅子处,那回廊下的石凳子上,一个副将愤愤不平的在和纪老军抱怨。
纪老将军如何不知呢!长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我们自是要听从大皇子的安排的。”
这个副将跟着他的时间不短,但是他此番所做的事情有些过于惊世骇俗,自是不能轻而易举的告诉旁人的,所以他只好旁敲侧击的询问。
外加上,殿下说过的,江玉会联系他的。
所以他此番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虽然那个大皇子闹腾得厉害,但是也无伤大雅,顺着他便是。
“将军……”徐副将忿忿不平的道:“可也不能让那么一个毛头小子对您指手画脚啊?”
“虽是皇子,可也未免太不尊敬人了。”
纪老将军无所谓的笑了笑,摇摇头,“老夫怎么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呢!倒是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这几日阴雨绵绵的,休息着也好,等过几日和知府好好的聊一聊,再做定夺。”
徐副将只好硬着头皮的拱了拱手,“末将领命。”
他人刚刚一走,纪老将军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人,此人乃是他的心腹,姓张名立,是个先锋,从前征战沙场没少立功。
身穿一袭湖蓝色的衣衫,人生得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倒像是一个白面书生。
“将军觉得此人信得过嘛?”张立问道。
纪老将军摇摇头,“不一定,毕竟此事至关重要,想要拉着一个人谋朝篡位岂是儿戏,不过看这几日他对大皇子的态度,应当是有所意见的。”
殿下说了,拉人,先拉心。
只有对方的心开始动摇了,那就是事半功倍了,如今已经初见成效了。
“大皇子今日在做些什么?”他侧目而视的问道。
张立恭恭敬敬的道:“大皇子今日和冀州的几个官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