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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直吵着要见您,她说,要见玉楼……”地上的太监战战兢兢的解释。
站在殿外的高栾竖起耳朵偷听,听了这些话之后眉头皱得更深了。
也不知道这个太后娘娘打的是个什么主意,怎地好端端闹这么一出。
“阿妤,”他没搭理面前的太监,而是朝着身后的人唤了一声:“过来。”
孟妤挪动着步伐快步上前。
公孙行止眉目柔和,嘴角噙着抹笑的摸了摸她的头,“代替本宫去看看太后,本宫一会还要去一趟皇后那处,分身乏术。”
春闱快到了,宫中的皇子们都会在此之前去皇后那处听从一番教导的。
这事本该是由皇上来的,可皇上日理万机的,也就慢慢的落在了皇后的身上了。
商洽的祖训一向如此,看似不可动摇,实际上还不都是人定胜天。
孟妤一愣,面带愁容。
他在笑,可又像是在自嘲。
在看望太后和前去皇后那处之间,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去皇后那处。
他是谁?
商洽的太子爷,各种重大场合断然不可缺席的,那怕被世人耻笑,那怕被人戳脊梁骨,他也要依旧保持着风度翩翩的气质。
所以,他应当是想去的吧?
孟妤暗自的揣测,又迅速的低下头去:“奴婢这就去,殿下有什么话需要奴婢带给太后的嘛?”
“不必,阿妤好好去,你刚刚说的事情,本宫为你解决。”
她一愣,反应迅速的抬起头来,眼中有着欲说还休的意味。
他食指按在嘴唇边,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示意她别说话。
地上的太监惶恐不安,可也不敢真的将太子绑去未央宫。
更甚者,这人好歹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得太子殿下恩宠的,想必该是有些作用的。
孟妤跟着人朝着未央宫而去,思绪复杂。
她可是亲眼见到花嬷嬷死的,那个场景还真是叫人印象深刻。
狰狞的面容,纵横交错的伤疤,惨不忍睹的死相,甚至没有一个全尸。
太后,真的疯了嘛?
“她装了十多年,”公孙行止嘲讽的笑了,笑容狰狞,与他这张脸格格不入:“本宫还以为她真疯了,高栾你说,她是不是也觉得对不起本宫?所以才装疯卖傻这么久?”
“殿下……”高栾纠结的开口:“是高栾的错。”
他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