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人,西陵虽不算是他的手下,可陈泰宁一直与他交好,私底下二人也没往来,虽然那日在朝堂上文武百官没有指出来,父皇也没有提及。
可这也不代表他就能够躲过一劫的,原本他已经让人快马加鞭的前往西陵一带了,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让陈泰宁的儿子做好万全的准备。
可还未到达那处,这边的陈泰宁又不明不白的死了。
“到底是谁?”公孙胜暴躁的直接将书桌上的东西全砸了,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在和他作对。
屋内除去他之外,还有一个一袭白衣若雪的男子,书生气十足,手中的折扇不轻不重的在手上敲打着:“殿下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是大皇子自导自演的么?”
公孙胜眯了眯眼,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假设:“不可能,他不像是有这个脑子的人。”
“殿下别忘了,大皇子的身后还有皇后,和姜贵妃这些人,就算是大皇子头脑简单,那他身后的那些人呢?如若不然的话殿下还能够想出有谁有这样的能耐和本事的么?”男子的声音温温和和的,像个教书先生一般,可每一句话都带着一股子的杀气。
这话倒是提醒了公孙胜,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骘:“六弟外出数月,早朝也嫌少出现,五弟又懵懂无知,不过是大皇子身边的一条狗罢了,不可能有这样的谋略和本事。”
东宫的那个更不用说了,俨然就是一个贪生拍死的,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也没瞧见有什么的作为,身边更是空无一人,又怎么可能把自己逼到如今的这个境地呢?
陈泰宁的葬礼他没有出现,无非就是为了自保罢了。
若是他去了,到时候父皇顺藤摸瓜到他的身上,他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阁下有什么好办法?”稳住了急躁的心情,公孙胜有些无力的捏了捏眉心。
此人名唤云别尘是个江湖中人,乃是他的谋士,没少为他出谋划策。
云别尘不骄不躁的动了动嘴唇:“殿下何不试试将计就计呢?若此事真是皇后一党自导自演的,那么这个时候比然会在雪上加霜的,若此事不是皇后一党做的,那么殿下可就小心您的那几位弟弟了。”
“大皇子再有一年就要弱冠了,或是封王,或是册封太子,按照皇后的手段和野心,绝不会坐以待毙的,大皇子一旦封王争夺储君之位就会难上加难,这一年您不仅仅要除掉大皇子,还要借刀杀人。”
“你是说东宫的那位?”公孙胜神色一冷。
他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