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一副姣好的画面若隐若现。
女子身影婷婷袅袅,衣衫半褪,靠在男子的怀中,画面很是安静和谐,只听见一阵阵沉重的呼吸声。
孟妤的后背是砸出血青和淤青来的,而且还刮在了冰窖里面的箱子上,所以有一处巨大的伤疤,像剑划过。
公孙行止红着眼给她把药上了,又重新将纱布给裹好,这才帮她把衣衫穿好,而耳根处早已经红得滴血了,就连眼神也飘忽不定起来,心中燥热得紧。
“阿妤,不羞!”他望着女子水汪汪的杏眼克制住急剧加速的心跳,轻声道:“本宫未曾……”
未曾细看?
却又怎么会知道她腰细几尺?
这话未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孟妤羞涩的抬眼偷偷看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正手足无措的时候,外头响起来了纪老将军的声音。
“殿下!老夫有要事相商!”纪老将军硬着头皮的隔着房门拱手道。
他也知道孟姑娘昨夜受伤了,可形势紧迫,他不得不前来。
本以为会被拒绝的,然而下一瞬房门就被打开了。
“换个地方说!”公孙行止低声道。
纪老将军点了点头。
而屋内的孟妤望着身上的衣衫笑了笑,等到脚步声渐行渐远之后,她这才奄奄的唤来了高栾询问道:“沈廓他怎么样了?”
“他伤势不重,自己将毒逼出来了,已经没有大问题了!”高栾如实回答。
“夏邑蛟死了?”孟妤不放心的再一次确认。
第一次她居然让人逃过一劫,这才惹下这样的祸端。
高栾拧眉,虽然犹豫,却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
未了,还不忘补上,“孟妤,你总是不想让殿下背上那些骂名,可你也不该忘了一件事,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殿下是不会在意这些虚名的。”
“殿下在意的人是你!”
隔着床幔,珠帘,高栾一字一句都显得轻飘飘的,可对于孟妤而言这些话都非常的沉重。
双手撑在了床上,眼中悄然无声的滴落出一滴眼泪。
她醒过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李拓他们这边。
这几日对于并州的事情他们没在插手,又或者说李拓本人已然放弃了并州的事情。
只是本想着用一些手段交换一个孟妤的,可显然却是徒劳的。
冀州那边已经接到消息了,楚韩州特意去了一趟驿馆,寄了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