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着她和周子期的对话。
酒过三巡,也分不清楚到底是醉了,还是清醒的。
周子期识相的外出等他。
“孟妤和房大人兄妹一场,也算是有缘,便在此祝房大人步步高升。”她笑着以茶代酒。
房云翼面颊微微泛红,望向她的眼神扑朔迷离,只觉得面前的这张脸摇摇晃晃的,面容清秀,昳丽动人,一颦一笑都是万般风景,和那日雪中写诗的女子相差甚远,可偏偏又是同一个人。
他眼中弥漫了一层雾气,本想酒壮人胆的说出来,却又克制住了,他低声细语,语气缠卷,像风卷起一地繁花,温柔极了,“孟妤……”
孟妤闻声看向他,眼神过于茫然。
他惊慌失措的躲开,踉踉跄跄的起身,连仪态也忘了,狼狈不堪的落荒而逃。
孟妤:“……”
她好像,吓到人了。
周子期狐疑的跟了上去,这二人不知不觉中成了好友。
暗道中,他追上了房云翼。
却只听见他那微颤的语气,“平生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子,却是这般的滑稽。”
周子期恍然大悟,“房兄喜欢孟姑娘?”
他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周子期默然了下来。
二人离开没多久,一直到子时过后,寝殿内还在亮堂堂的,孟妤毫无睡意的坐在那处一动不动。
直到一袭白衣扫过门槛,绕过屏风出现在她的面前。
少年身材修长,似乎又长高了不少,桃花眼沉静如水,站在不远处定定的瞧着她,“晋阳很危险。”
他鲜少在乎别人的生死,于他而言,这个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该死,一种该利用。
可面前这个人,却总想着特殊几分,偏袒几分。
说不出来,就是舍不得。
孟妤眨了眨杏眼,重新拿了一个杯子给他倒酒,答非所问的道:“这么晚了,外头天寒地冻的,你喝杯酒暖暖身子吧!穿得这般少若是生病了……”
“不是你喜欢我穿白衣的嘛?”他挑眉,理直气壮的反驳。
孟妤一愣,错愕的抬起头来。
公孙离未在解释,而是盘腿坐在了她的旁边,听话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一杯下肚,桃花眼当即红了起来,有些委屈的望着她,“不是你说的喜欢我穿白衣的嘛?”
孟妤恍然大悟,她确实这么说过。
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