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行止整个人都傻眼了,那总是云淡风轻的脸上总算是浮了些的无措,瞳孔放大,就这么任由她的轻薄。
直到孟妤抽身离开,那眼中都是镇定,心跳却骤然加速,却始终有条不絮的道:“殿下说过男女授受不亲的,殿下和奴婢同床共枕将近一年,又为奴婢更换衣物,如今又有了肌肤之亲,殿下不能赶奴婢走的。”
她将从他那里学来的一一还给了他,一字不差,一字不落。
这些都是他教的。
“不管殿下在哪里,做什么,亦或是想做什么,奴婢都会陪着殿下的。”她滔滔不绝的一气呵成,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唇瓣上还残留着她的余温,公孙行止眼尾像染了寇丹一般,望向她时带着些许的痴狂,又极力的压制住。
他良久的沉默让孟妤有些着急,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试探性的问道:“殿下不,不说些什么?”
“以下犯上是该责罚,”他正儿八经的道:“可阿妤说喜欢本宫,便不好责罚了。”
“那……殿下就没什么想说的了?”她蹙眉迫切的追问。
暖橘黄色的烛火下,他眨了眨眼,模样有些纠结,“忘了。”
被她一亲,就把原先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孟妤:“……”
她也没待多久,把做好的点心给了他,又陪着他说了一会话,却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情。
孟妤能感受到,公孙行止是有意将她剥离除去。
可一旦染上了,又如何能够脱身呢!
且不说她本就是很多事情的知情人,就凭秋嬷嬷告诉她的事情,她也不能置身事外的。
瞧着天色不早了,公孙行止这才唤来高栾将人护送着离开。
临走的时候,公孙行止答应以后他去看她。
孟妤这才放心的离开。
瞧着她远去背影,公孙行止嘴角的笑容上扬起来,伸手轻轻的触了一下唇瓣,满脑子都是她那眼睫瑟瑟发抖的样子,分明紧张得不像话,可又强装淡定的非礼他。
以下犯上?
这个词倒是用得不错。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高栾这才转回来,“殿下,人已经送回去了。”
那孟妤一路上都在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孙行止颔首,“阿栾,以后皇宫的事情让房云翼别和阿妤提起,让他好生照顾好阿妤,不管阿妤需要什么,都尽量满足,若是满足不了,便来寻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