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会不会因此没命,司马易并不是太在意,反正他独自走入沙漠地那一刻,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去了。
玄剑插入沙地中,司马易嘴角鲜血止不住,或是说他现在就是个血人,只是他丝毫不在意。
旱魃也没好到哪儿去,身体被东削掉一块,西砍掉一截,原本巨人般的身体险些被司马易削成竹竿,要不是它有不死不灭的设定,早死得不能再死了。
“吼!”
旱魃灰白的瞳孔死瞪着司马易,仇恨地嘶吼,却不敢再随意靠近对方了。
它觉得面前这个人类简直比它还怪物!
哪有人类伤成这样还能活的?又哪有人类能吸收它的煞气的?
它不就沉睡了千年吗?怎么醒来后,人类变得如此可怕了?
旱魃觉得好僵尸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先走为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它实力恢复再报仇。
“想走?”
司马易笑得很变态,抬手一掷,玄剑刺入旱魃的胸口,于此同时,他口中念了一句法诀,地上的血汇聚成了一个阵法,死死锁住旱魃。
先前他看着毫无章法地在打旱魃,实际每一步都被他算得刚刚好,那些洒下的血是他的引子,为的就是这一刻。
“吼吼吼!”
旱魃感觉到了这个阵法的恐怖,愤怒又不甘地剧烈挣扎。
“咳咳,”司马易咳出几口血后,疯狂大笑,歪了歪头,“没用的,你什么时候醒来不好呢?偏要这时候,为什么要跟朕作对呢?旱魃又如何?朕想杀的,就没有杀不了。”
“吼!”
旱魃不甘地撕扯着阵法,却没有半点用处,那些血跟活物一般,一点一点钻入它的身体中,不仅吞噬它的煞气,还在摧毁它的魂魄。
司马易躺在黄沙上,任着身上的血流失,望着天际慢慢落下的太阳,根本不理会负隅顽抗的旱魃。
从前的每次日落,他都很高兴,因为他终于可以回到寝殿,可以看到她了。
现在,他回不去了!
司马易眸中渐渐染上苦涩,能回去又如何?
她又不想见到他,也不曾在意过他。
也许,早在他离开京城时,她就走了吧?
旱魃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要栽了,它朝天不甘地大吼,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将身上的煞气全部抽出,咆哮着冲向司马易。
它魂飞魄散,他也别想能有轮回!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