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失火,只怕有人潜入府中捣乱!”
蜀王大怒,“裴不了在南浔州有房有地,难道还能跑得了他么?”
正说话间,就见东面火光熊熊,又有人进来报告,“启禀王爷,府内几处火头已经扑灭,从现场痕迹来看,明显是有人纵火。”
蜀王按捺住脾气,又问道:“既然火头都已经扑灭了,那外面的火光是哪里来的?”
那报信人苦笑道:“那是城东裴不了家的一把大火,如今火势窜天,是救不了,只怕他那一家广厦,都要烧得干干净净。
如今街上的人都在说,说裴不了得罪了王爷,所以要烧房跑路,这几天他已经把能卖的田产宅邸全都卖玩了,卖不掉的才一把火统统都烧掉!”
蜀王面色铁青,这才相信这是这几个人处心积虑设了一个局来害他。他等着变成红薯的传国玉玺,还有效忠血书那一面墙上空空荡荡的隔断,只觉得喉头腥甜,强自忍耐了三次,终于还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王爷!”众人都慌了神,七手八脚的围了上来,将他扶住。只见蜀王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仿佛一瞬间就老了好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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