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家旁边的小河，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在路上，王阳还见到了一群朝圣的人，他们一路走，一路顶礼膜拜，这群人以老人居多，一步一跪拜。
王阳知道，他们都是修行的人。
对这些人而言，去到哪里，还有是否能见到佛，都并不重要，于他们而言，这个朝圣的过程，才是最关键的。
至于结果，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在这些时候，这些人做到了一心一意。
王阳可以感应到，这些人的精神都很纯粹，只是量不够。
他们的体魄太弱小了，不锤炼身体，纵使心意纯粹，也无法壮大，而就纯粹而言，却也远远没有纯粹到神极而变凝聚意识的地步，最后到底无成。
意识的凝聚，有三条路，一条是以力证道，以绝对的量凝聚，第二天是以慧证，以绝对的质凝聚，第三条是力量结合智慧，无需极致的量，也无需极致的质。
第三条路也是最容易走通的一条，世上九成九的高手，走的都是这一条路。
当然，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这些人修行修的是一个心安，而不是生命的蜕变，心灵的升华，对他们而言，这样足矣。
这些人一路走一路叩拜，走的很慢，王阳跟着这些人走了一段路，观察了一段时间，然后就越过了这些人。
接近十二月中旬的时候，王阳抵达了布达拉宫，那是一座宫堡式的建筑群，远远看去，好似灵山净土。
王阳并没有进去，甚至没有走近，远远的瞭望之后，王阳转身离去。
这里作为一方佛土，在王阳的感觉里很非凡，佛家在此地千百年的经营，让这里虚空之中沉淀的精神信息，都带着一种佛性。
王阳知道藏佛的历史，看到这一切，却是有些难言的意味。
这里的佛，很多年前，其经意，却是与中土之地有着很大的不同，在过去，这里的僧人，可是用人皮做鼓，用人骨做器，让这里的人世代不得翻身的同时，还以经义引导，让人认为这是福报。
而现在，地覆天翻，解救众人的，也不是佛，而是人民，是时代！
所以，现在佛也改了经义！
王阳不禁感慨，纵使是神佛，也要屈从于时代，否则也要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真实的历史里，是人创造了神佛，神佛并不伟大，人才是最伟大的。
之后，王阳开始向东北方向前行，先到甘地，再到陕地，王阳越走越快，在一座座停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