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样又是金又是银的往身上戴。
金子同样穿了一身簇新的宝蓝色的杭绸衣裳,领子和袖口、下摆等处都极为细致的滚了边儿,将这个顶多十七八岁的少年衬得十分有朝气。
他的腰间系了一条与衣裳同色的腰带,看着似乎有些不起眼,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那腰带上不仅有刺绣,而且还缀了几颗莹润的珍珠,看着与银子头上那两朵珠花的珍珠差不多。
而最吸引人注意的,就是缀在腰间的那块玉佩了。
即使只是一眼扫过去,甜姐儿也能看出来,那块玉佩的成色相当不错,只这块玉佩怕就要比银子全身上下的衣裳首饰加一块儿还贵。
要是往常,甜姐儿也许还不会往别处想。
毕竟,略哥儿平时就喜欢领着一群人吃喝玩乐,他的手也松,时不时的打赏下面的人一些银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
略哥儿就是手再怎么松,顶多也就是打赏一些碎银子,又怎么可能会将这种玉佩随手赏给身边的小厮?
再则,国公府主子们手里的东西可都是登记在册的,就算赏给了下面的人,也会在册子上记明东西的流向。
略哥儿嫌麻烦,就冲着这一点,他也绝对宁愿赏银子,而不会赏东西。
若不是二哥赏的,那,金子的玉佩又是从何而来的?
再联想到先前卫芙所说的,金子和银子的月例,甜姐儿总算是有些明白了。
甜姐儿明白了,但略哥儿就急了。
他的心思本就不像甜姐儿这样细腻,再加上金子自从来到他身边,基本上都是按着这一身这样穿戴的,他看习惯了之后,倒也真的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
这不是……
一切都很正常吗?
怎么不仅大哥,就连甜姐儿都一脸的若有所思。
略哥儿莫名着急。
总觉得,自己好像比大哥和甜姐儿都笨。
他紧紧拧着眉头,“金子的穿戴怎么了?从他在我身边侍候,不一直都是这样穿戴的吗?”
卫芙一窒。
想想姜珩在战场上的算无遗策,再想想自己也时常被人称作是精明,怎么他们就生出来这么一个傻儿子呢?
不过……
往好的方面想,这也是略哥儿心思纯净不是?
卫芙也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了。
甜姐儿这会儿已经明白了,见略哥儿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轻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