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手里都有钱,而且是大把的钱,我按照你说的夸了一下咱们的花儿,盆盆都是极品,精品,没有几万块就甭来,这样真的成吗?”王经理搓着手说。
苏向晚颇为遗憾的说:“要不是我时间紧,你甭看就那几盆花,我能卖出上百万的价格来。”
王经理仍然觉得不可能,当然,他还有很多不解的地方。
就比如说,在他看来,把所有的花全都布置到展厅里,让前来参加展销的宾客们一眼就能看到花才好,但苏向晚别出心裁,非但把花全藏在后台,反而从顶楼搬了张伪满时期日本人留下来的玻璃桌子下来,只把一盆花放在上头,然后就让王经理去找歌舞团的灯光师来。
就为了这一盆花,当夜王经理紧急的,又往宴会大厅里多装了两颗射灯,一盆花,放在玻璃桌子上,周围红天鹅绒簇拥,愣生生给妆扮的国色天香了。
就这样,一张伪日政府时期,日本人留下来的桌子,上面摆着一盆花,到了第三天下午,把吉林省宾馆宴会厅的窗帘一拉,苏向晚的展销会就开始了。
《高山下的花环》晚上两集,早上再重复播一遍,中午还在播一遍,几个孩子看腻了,就由宋南溪带着,悄悄溜到宾馆的宴会厅外头,想看看她妈到底是怎么卖花的。
悄悄溜进门,她就发现妈妈穿着一套藏青色的小西装,头发盘的高高的,站在舞台上,居然有种外国电影里那些漂亮间谍们的气质,她手拿话筒,正在讲着桌子上那盆君子兰。
就一盆普普通通的花,在她讲来,又是寓意,又是品性,又是增值空间,总之,讲的天花乱缀,至于旁边的王经理,就只有傻笑的份儿。而且她一说完,很多人就开始竟相出价了。
“这叫拍卖吧?”谷东大开眼界:“那个人居然愿意为了一盆花出五万块?”
还不止呢,立马有人就站了起来:“我出六万块。”
“七万,这花是我的了。”另外一个人说。
妈妈站在台上,笑的矜持,但又大方:“如果没人再出价,七万块,这盆极品君子可就是这位先生的了。”
那人有点儿犹豫的时候,直接有人抱了七万五千块往那儿一拍,就把盆花给抱走了。
不过这才开始,还有十好几盆呢,每一盆都是单独端出来,放在桌子中间,苏向晚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居然盆盆不一样。
宋南溪是个学表演,学唱歌的,经常被老师夸她有天赋,原来,她还真的当那天赋都是自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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