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是不成的。”
余知节瞪了余庆乐一眼,斥道:“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成天还不务正业,你媳妇又向你娘诉苦,说你偷着逛青楼,勇儿都快进学了,你还不知道收心。”勇儿,余庆乐之子余乐勇,张玉珠所出,今年七岁。
见余庆乐尴尬,江安义岔开话题问道:“余师,此次进京朝觐,天子可是有意留我在京中?”
“不错”,余知节道:“留京是定了的,只是天子还未决定将你安置在何处?”
得知回不了化州,江安义有些失落,闷闷将杯中余酒饮尽,道:“真有些舍不得。”
余知节外任多年,理解江安义这种心情,劝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只要能造福一方,在哪里都是一样。”
余师说的是,安义敬你一杯。”
吃了口菜,余知节道:“前次紫辰殿议过你的安置,孔相说让你做中书侍郎,让老夫拦了下来,此官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凶险莫测,你的性子过于刚直,这个位置不坐为好。”
“我已经听方卿正说过此事,他还让我多多体谅余师说此话的用心,我对余师的用意十分明了,感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只是余师让我去宿州、韶州安义却不能听从。不是嫌这两州地远偏僻,而是顾及家人,我想着在德州附近的魏州、仁州、丽州任职,这样可以把老母接到任上奉养。”
余知节默默点头,道:“此事是老夫想得太简单了,没有询问你的意思。好在天子已经下决心留你在京城,外任之事不再提他。李京尹向天子建言让你去京兆尹做个少尹,我看天子颇为意动,京中情况复杂,这个少尹怕是比中书侍郎还要难当。”
江安义直皱眉,叹道:“今朝有酒有朝醉,懒得去想他。无论怎么安排,秉持本心,尽忠效力便是。”
“壮哉此言!”余知节抚须笑道:“安义之心可昭日月,老夫敬你一杯。”
替余师满上酒,江安义问道:“余师,我听闻今年全国的税赋已经超过三千五百万两,国库中的存银超过五千万两,朝庭富足,盛世开启,怎么还要如此操劳?”
余知节叹了口气,道:“烈火烹油,看似繁华似锦,其实隐忧处处,不可大意。”
江安义不解地道:“总好过几前年国库空虚吧。”
“今年税赋三千五百二十万两,较三年前增长了一成半,国库中存银确实超过五千万两,朝庭比起以前确实富足了不少,但要称之为盛世,恐怕还不能够,要依老夫看,还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