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子弹!开枪!”爱德华·斯塔福德营长都快气疯了。
但是装子弹要花一定的时间,等他们七手八脚的装好了子弹,那条船早就绕到另一片芦苇从后面不见了。
“该死的叛匪……”在将所有能够想得到的污言秽语倾泻完了之后,爱德华·斯塔福德营长现在要面对一个问题了,接下去该怎么办?
继续前进?前面的这片水面比刚才那片还要大,还要深。绕道?那些叛匪在这片沼泽中到底躲在哪里都不知道,往哪里绕?回去?那自己手下这些人不是白白的被爱尔兰人枪毙了一回了吗?
更何况,怎么回去呢?从原路返回?刚刚冲过来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回头一看,发现原路上还有五六个战友只剩下一个脑袋在水面上喊着“看在联合王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呢!原路返回,难道再在原路上留下几个?
但是就这么留在这里,那也不是个事情呀。
就在爱德华·斯塔福德营长束手无策的时候,后面却又想起了喊声:“长官……斯塔福德长官……”
爱德华·斯塔福德营长举起望远镜朝着过来的那边望过去,就看到一群黑皮狗,正朝着他们挥手呢。
每一只黑皮狗的手里,都抱着一捆芦苇。这些黑皮狗将捆起来的芦苇丢进水里,然后踩在上面走了几步,便将第二捆芦苇丢下去,然后又踩在上面,慢慢地往这边来了。带头的那个奥凯利还在喊:“长官,不要急,我们这就来救您了……”气得斯特福德营长差点直接晕了过去。
黑皮狗们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总算把路铺好了。奥凯利队长哈着腰,一路小跑地跑到爱德华·斯塔福德营长面前,鞠了个躬道:“长官,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来……”
不等奥凯利把话说完,斯塔福德一个耳光就扇在他的脸上,把他打了一个趔趄。
“混账东西,你说,你们刚才哪里去了?你们是不是和叛匪勾结,故意陷害我们?”
一边骂,斯坦福德营长一边拔出指挥刀,用刀尖指着奥凯利,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的……良心……坏了……坏了!我……我……”
奥凯利顿时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长官呀,我对联合王国的忠诚,可以让上帝见证呀!我以我的灵魂得救起誓,要是我和叛匪勾结陷害长官,就让我全家都下地狱……”
“混账!那你说,你们刚才去哪里了?在干什么?说不出来,老子就砍了你!”
“长官,刚才我们在这边遇到几个叛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