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你们全军覆没也是因为技不如人,与我东黎何干?”
一句话,原封不动的说还回去,流域国君瞬间被噎的再没话说,一只手指着黎皇‘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黎皇见其他人倒出没什么幺蛾子,只有流域国君是个不安分的主,将他的嘴堵上,其他人估计不是脑子跟不上就是嘴跟不上,根本不足畏惧。
闭上双眼假寐,心里面乐不可支:该,就这种人还能当皇帝,怨不得会全军覆没,一点儿都不稀奇!
流域国君等人在黎皇这自讨了没趣,又没要到什么说法,只能愤愤离去,边走边指桑骂槐的说难听话。
黎皇倒是毫不在意,被人说两句还能掉块肉了?
这群人也是愚蠢,东黎再不行也比他们要强上许多,还敢来他这儿叫板,当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除了气愤,这次闹剧带给黎皇更多的是深思。
现在他已然从一届领头羊,便成了吊车尾,若是不想办法扩充军队,怕是过不了几日,自己能不能在联军中立足都是一个问题。
“去把齐将军叫来。”
黎皇吩咐在身旁伺候的兵丁,不一会,齐羽便被叫来了。
齐羽因为昨晚那场仗打的太过憋屈,一时间有些缓不过劲儿来,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小伙瞬间便成了颓废大叔,并有继续颓废的趋势。
黎皇没想到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齐羽就将自己弄成了这副鬼样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这样子做给谁看?还有没有一个将军应有的气势?”
本来喝的有些蒙的齐羽瞬间被吼清醒了,看到黎皇的脸,他登时便跪下了,“臣该死。”
“该死?你是该死!”黎皇气急,指着他开始喝骂道,“朕如今手下能用的武将本就不多,你既然冒死回来,不说替朕分忧反倒喝的酩酊大醉,军医诊治时没告诉你忌酒吗?喝成这样,你何时能好?寡人留你这么一个废人又有何用?!”
黎皇骂一嗓子,齐羽哆嗦一下,直到黎皇骂完,齐羽都哆嗦成一个儿了。
他心中实在郁闷,别的国家派出去的人都好好地,就他这队被人打得就剩零星几人,这要传将出去,他的脸面…当然被战王打成这样,也不说多丢人,可他就是受不了这委屈。
凭什么大家都是侵略者,战王就指着他一人打?
到底是为什么啊!
齐羽连连叩首,口称自己万死。
黎皇骂完心里稍微舒坦点,看着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