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容源越说越慷慨激昂,“俗话说的好:嫁夫随夫;小女既已嫁为战王妻,好也罢、歹也罢,都是她自己的造化,老臣和拙荆自然不会插手他们夫妻间的事情,还望皇上恕罪。”
说完容源站起身来,弓着身子深深一礼,“老臣替小女多谢皇上厚爱。”
夏侯赞坐在龙椅上直咂舌,要不说文官就是文官,瞅瞅人家那嘴利索的,他都插不上嘴。
俗话说!俗话说!
哪儿那么多俗话可说?!
一口气哽在喉咙,夏侯赞觉得他今儿叫容源来就是个错误,还不够耽误时间的呢。
“呵呵呵,容丞相快快请起。”夏侯赞气喘匀了,假模假式的让容源起来。
容源也没矫情,为什么呢?
他就是为了堵夏侯赞的嘴,又不是真的跟自己过不去,这么难为自己干嘛?
直起身来,椅子是不坐了,再坐谁知道夏侯赞啥时候才让他走。
站在殿中央,目光炯炯的看着夏侯赞。
夏侯赞边乐边说,“丞相果然饱读诗书,精通礼艺,朕听得感触良多啊。”
“皇上谬赞,”容源又一礼,“老臣不过班门弄斧,学识不及皇上之万一。”
“呵呵呵,”夏侯赞尴尬的笑了笑,“来来,喝茶喝茶。”
这天没法聊了已经。
容源豪爽的站着将茶一饮而尽,接着躬身道,“微臣谢皇上赐茶。”
反正他就是不坐,来的时间不短了,他该走了。
夏侯赞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该问的问不出来,一张口就容易把天聊死,干脆就到这儿吧。
“丞相回去吧,朕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微臣告退。”
容源躬身退出大殿,低着头微微勾了勾唇角,再抬头时脸上一派正气浩然的表情,大步流星离开皇宫。
他已经明白,夏侯赞就是为了离儿的事招他入宫。
皇上做事自然不会无缘无故,若是跟离儿有关,难不成已经发现离儿不在京城了?
夏侯赞为什么要找离儿?
找到离儿后要做什么?
几个问题在脑海中一盘旋,容源渐渐觉得可能和他那个战王女婿有关。
夏侯赞与战王一直是角力的存在,战王离京时,夏侯赞更是派了两个监军在他身边,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现在又来打离儿的主意。
看来,夏侯赞是想将离儿攥在手里,以便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