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想些什么!”皖月没好气的说道,自是若仔细听,还是能听到话里的心虚,“孩子当然是你的。”
“你听没听见!”夏侯衔对着夏侯禹大吼,“本王看你是疯了,敢这么污蔑本王的王妃!”
“哈哈哈,”夏侯禹大笑不止,“污蔑?你动动你那许久不用的脑子好好想想,她有身孕后,为何要去白麓阁听书?又为何那么巧与我碰上?那是我们通好信儿的啊,我的傻弟弟。”
夏侯禹的样子到真像疯魔了,他笑着笑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对了,给你看样东西。”
夏侯禹打袖口里掏出了条丝帕,是他从皖月手中要过来的,上面秀的不是京中女子常秀的花样,而是南楚才有的木棉花。
“你看,这帕子眼熟吗?”
这是皖月的习惯,手帕上的花样很单一,尤其是来了天祁以后,更是只绣木棉。
想家的时候,她便拿出来看看。
“一条手帕,并…”
皖月有点着急,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夏侯禹打断,“手帕若是不能说明问题,那什么能呢?”
女子若是将手帕交给男子,便是心仪与此人,那可是代表着情谊的。
“哦,看我这脑子,”夏侯禹一拍脑袋瓜,“三弟若还自欺欺人,那大可去找给我俩送信的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