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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贺讯1 (2 / 3)

要告的,你不生我的气就好。”

苏绵误会了老太太的意思,老太太眼角一酸,深深的低着脑袋,她拂开了,快刀斩乱麻:“不是大房的事情,是你的事情。”

苏绵一怔,苏老太太继续道:“绵绵,你不是大房的孩子……”

帕子擦到皮肤上的力度遽然减弱,平地惊雷。

苏老太太一直哭,苏绵还没说话,很安静。

“你父亲叫贺讯,他是京城来的……”老太太几次泣不成声,还是把话说全,她说:“奶一开始只是怕,怕别人说你有个那样的母亲,后来……”

后来什么呢?

后来你也心疼苏蕙,后来你躺在病床上,只一步之隔,到你闭眼那天,你也不过拉着我的手说了句抱歉。

苏绵的脑子涨得发疼,她盯着病床上泣不成声的苏老太太,视线模糊,连声音都听不清楚。

苏家的家教严,老太太是个知识分子,她教了苏绵礼义廉耻,教苏绵知善恶,明是非。

即便时代变了,可从古保留下来的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的刻在苏绵的脑子里。

比如,“孝”。

苏绵以为,她没必要再怪任何人的,谁让她就是从周雪薇肚子里爬出来的,她的命就是周雪薇给的。

可苏老太太说,“你姓贺,绵这个字是你父亲给你取的,他很爱你。”

太苍白了,苏绵仅有的记忆里,勾勒不出来一个把她养的娇纵的父亲。

贺讯死的时候都在想着苏绵,可十六年,甚至是两辈子,苏绵才知道她的亲身父亲,伟大而无畏。

他叫贺讯,不是苏洵望。

他不需要苏绵去渴求关爱,贺讯同世间父亲一般,包容了苏绵所有的小娇纵。

尽管短暂,父亲这个词却真实存在过。

苏老太太把话说完,鼓足了勇气抬头,看着满脸泪痕的苏绵,她伸了伸手,想抱抱苏绵,苏绵快步向后躲了一下。

“我,”苏绵的指甲扣到肉里,她抖着身子,只觉得自己过得都像个笑话。

苏老太太一个所谓“善意”的考量,让她被困在孝道的枷锁里两辈子。

事已至此,苏绵发现,她连质问的力气也没了。

她清醒冷静,却又被焦躁撕扯着神经。

最后的理智告诉苏绵,无谓的争吵已经不再重要了。

她说:“我没办法再面对您,您好好养伤,我得去看看他……”

苏老太太说的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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