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未必当真信了这和尚的话?”
  赵胤道:“自然不信。”
  时雍一怔,唇角扬了起来,恨不得凑上去亲他一下,“大人为何如此睿智英明……”
  赵胤淡淡看他,“因为第二把火是本座放的。”
  时雍:……
  怪不得!
  她从陈红玉那里得来的消息是井庐连番走水,赵焕和赵焕的屋子都着火了。时雍根本就没有想到那把火是赵胤自己放的。
  想一想当时情形,时雍又笑了起来。
  “大人实在高明。这火一放,你不在场,丢人的就只剩他们了。”
  顿了顿,她又抬头,狐疑地问:“依大人看,阮娇娇这事,到底是何人所为?赵焕劝酒,有嫌疑。白马扶舟负责井庐内外事务,也有作案机会。当然,阮娇娇自己也有嫌疑,说不定,她早就看上你了……”
  “别胡说!”赵胤皱眉。
  “你凶我!”时雍委屈地看他一眼,垂下眸子来。
  赵胤一看,便软了语气,“不要将爷与她混为一谈。晦气!”
  一听他这话,时雍脸上又亮了开来。
  “这还差不多。”
  她原就没有生气,只是小女子心性,想听赵胤说说态度罢了。
  “那我再帮大人分析分析。”时雍说罢,懒洋洋一叹,哼声道:“赵焕对阮娇娇如此宠爱,想必做不出这等事来……”
  赵胤突然抬眼,“你很了解他?”
  这叫什么话?
  时雍察觉到他的神色,心里咯噔一下,牵唇笑开。
  “我自然不了解这种败类。我只是觉得正常男子想必不会轻易将心爱的女人奉予他人吧?”
  赵胤道:“那可未必。”
  时雍想了想,鼻子莫名一涩,“大人说得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