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苏不写文章了?不写诗词了?!你问过大宋人民答应吗?啊不,还有朝鲜日本辽国人民答应吗?
苏轼端着酒杯,看着如丧考妣的一群人:“这文章最是累人,稍不留意便成罪过,于修身养性实无助益,所以我今后不写诗词了!要写,就写医药,种树等实用之书,什么风雅颂赋比兴,让它们去休!”
苏油都傻了,老子这一穿越,把历史上的大苏给穿没了?那两个赤壁赋怎么办?啊还有《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和《念奴娇·赤壁怀古》都还没有出来,老子这不成华夏文坛的千古罪人了?!
举起酒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大苏劝回来,难道说大侄儿你莫慌,等你到了黄州就会进入文学风格的转变时期,然后创作的巅峰时期,最后成为世界级文化偶像?
苏轼伸过手来和苏油碰了一下杯子:“看,明润都支持我,就这么定了!”
喂!我都说了什么了就定了就?!
这一夜苏油是真没睡好,大苏没了,怎么办?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等到早上被扁罐昏昏沉沉地拖起来,昏昏沉沉地跑了两个圈,再昏昏沉沉地回到庄子,却发现自家书桌上摆了两首诗。
一首是:
百日归期恰及春,残生乐事最关身。
出门便旋风吹面,走马联翩鹊啅人。
却对酒杯浑是梦,试拈诗笔已如神。
此灾何必深追咎,窃禄从来岂有因。
另一首是:
平生文字为吾累,此去声名不厌低。
塞上纵归他日马,城中不斗少年鸡。
休官彭泽贫无酒,隐几维摩病有妻。
堪笑睢阳老从事,为余投檄向辽西。
苏油顿时勃然大怒,抄起贴子就来到堂屋,苏轼却正在老神在在地喝豆浆吃油条。
“子瞻!这是不是你写的?!”
“啊?对,是我写的。”
“那你昨晚上骗我们说从此不写诗了?!害我一晚上都没睡好,以为把大宋文字天才给扇没了!”
苏轼两腿不自觉地并拢了一下:“骟……什么骟没了?”
苏油顶着两个黑圆圈,为自己不足的睡眠感到恼怒:“说!这两首诗怎么回事儿?!”
苏轼说道:“第一首里边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却对酒杯浑是梦,试拈诗笔已如神。’”
“我是真的下定决心从此不写诗词了。结果昨晚做梦,却又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