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台姑娘:“…”
嘤嘤嘤,真是好牛逼好厉害的人哦。
好像他们公司的科研团队加起来还比不过她一个呢。
…无语子。
前台姑娘被她烦得没办法,给沈浪打了个电话,“…太太,这里有位女士想要见您,但因为没有预约…所以我需要跟您请示一下。”
沈浪走出实验室接了电话,挑了挑眉,语气散漫又随意,“我大概知道是谁了,让人带过来罢。”
前台姑娘挂了电话,冲着方荏苒礼貌地笑了笑,“我让人带您过去,请您稍等。”
方荏苒从姑娘脸上的笑容中看出了一丝鄙夷,当即怒从心中起,但因为是在总部,又不好太闹事,只能压了回去,狠狠瞪了人姑娘一眼。
…
方荏苒被带到沈浪跟前的时候,她正懒洋洋倚靠在长椅上打电话,一朵叫不上名字的娇白的花被她捻在手里,不紧不慢地转动着花茎,更衬得纤纤长指白腻如羊脂玉。
水漾的朱红长裙慵懒地包裹着娇软的身躯,亮白绸带在腰间盈盈一束,勾勒出细软如蛇的腰身。裙摆随意散落在长椅边,露出一截弧度优美的小腿,只是看一眼,仿佛就能感受到那软嫩的触感。
这样浓墨重彩的美丽,似乎只有天边的烟霞能与之相比,惊心动魄,却又令人不忍惊扰。
她似乎在与电话里的人争执着什么,哪怕是不悦,都是满眼温柔,语气轻缓而柔媚,像一湖平静温柔的春水,将人包裹在其中,一点一点地溺毙。
方荏苒见到这一幕,拳头下意识紧了紧,没有上前打扰。她眼底已经盛满了嫉恨,想要将这份美好毁掉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要出现在她面前呢?为什么要不知死活地挑衅她呢?
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沈浪一个人的错。要不是沈浪,她就不会生出这么可怕的嫉妒心。
沈浪在方荏苒一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她了。只不过现在电话里的人是温介那个狗东西,他突然发了疯似的,一定要邀请她出席明晚的宴会。
方荏苒在他们的对话中逐渐得到了一个信息:温先生似乎已经与这个女人…离婚了。
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前台竟然还一口一个太太叫着,真是不知所谓。
这通电话以沈浪的一句话为结束,她说:“这是我最后一次答应你了。”
温介不知想到了什么,欣然接受了她的回应,终于同意将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