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这会子正争闹不休,大夫人哭得厉害,实在没法子了,才让人来请爷过去的。”
“孤是丢了枚玉佩。”太子爷眉目冷冽,嗓音如冰缀玉,下一刻,便迈开长腿往里走,“还不带路?”
那下人被前半句吓得半死,冷汗直冒,心中欲哭无泪,默默爬起来给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引路。
大夫人林绡的院子在整个城主府都算得上奢华,已是深秋,里头却仍开着修理有致的花,似乎在这有些萧瑟的日子里,也带着点暖洋洋的春意。
一阵鸡飞狗跳的吵闹声却将这春意无情刺破。
大夫人林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发髻凌乱,半点城主府大夫人的姿态也没了。
她边哭边怒骂道:“你这瞎了眼的,我偷爷的玉佩作什么?我图个甚?”
千芍在旁站着冷笑,手中攥着那枚从大夫人房中找出来的玉佩,道:“大夫人看来是老糊涂了,这玉佩可是陛下御赐,你竟也敢偷盗?”
这话,就是不管大夫人如何辩解,罪名都要安在她头上了。
林绡怔住,随之而来的是尖锐刺耳的嗓音,“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就当心你自己的狗命!”
千芍不以为然,直到看到自家太子爷进来,他才屁颠儿屁颠儿迎上去,将玉佩递上去,道:“爷,玉佩啊,找着了。”
太子爷接过玉佩,垂眼略微摩挲了几下,淡淡道:“的确是孤的那块。”
千芍扬眉吐气,得意地瞥了瘫坐在地的大夫人一眼,冲着太子爷小心翼翼道:“那…爷,奴可算是将功折罪了…?”
太子爷却没看他,将玉佩捏在手里,缓缓地攥紧,只听细微的脆响后,他摊开手掌,碧绿的玉佩上已然布满了清晰的裂纹。
众人大惊,尤其是千芍,险些瞪掉了眼珠子。
怎么,怎么会碎了呢!
这是御赐的玉佩,质地坚硬异常,怎么可能轻易就碎了呢?
太子爷幽幽垂眼,睨着大夫人,嗓音如冰缀玉:
“看来,夫人是企图鱼目混珠?”
林绡猛地瞪大了眼,哭喊着叩头道:“还请爷明察秋毫,这玉佩真不是奴偷盗的,真不是…奴一直待在院子里,如何出去,又如何近得了爷的身呢?”
哭得可怜见儿的,连太子爷的随从也有些不忍了。只是却丝毫没能让太子爷心软。
他不冷不淡道:“孤曾得了只白狐,底下官员有手脚不干净的,将它偷了去。”
“后来,孤便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