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阿啦啊!”为了凑整,阿译不得不领到一个“阿啦”的绰号,但很少有人叫,即便夏天天天坚持不懈的喊着这个绰号,还是没人叫。
克虏伯用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阿啦”是谁,他木木的说:“他不让。”
“找烦啦!”
“找不到人。”
“那也别找我啊!”夏天悲愤:“我就是小小的少尉,还特么没你官大!”
“打一炮,就打一炮,今天还没打呢。”克虏伯认定了夏天,一个劲的烦了起来,周围的人也起哄起来,“赚啦,今天没听到炮声,耳朵不习惯咧。”
“今天还没响呢,快同意!”
“都让让,容我先占个洞!”
夏天被这群家伙吵的头都大了,凶狠的说:“打!打个够!那谁,准备十发炮弹!”
“好的。”克虏伯大喜过望,对他来说能批准打炮就行了,别的他不在乎,夏天恨恨的说:“老子睡个觉都不踏实,你们就陪我一起难受吧!”
“要得!要得!”一群早就习惯了鬼子反击的士兵们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战防炮被推了出来,克虏伯快速的瞄准的时候,其他人开始打赌,今天鬼子会报复击发炮弹。
刚开始的时候,祭旗坡这边打一发炮弹,对面的鬼子就得报复的丢过来几十发炮弹,过了一段时间,这边打一发,那边就回十发,又过了一段时间,这边打一发,那边还一发。
只是小鬼子也会恶心人了,隔三差五没个准点的情况下就打一顿炮,看样子是和祭旗坡耗上——整个虞师,习惯把祭旗坡和对面的鬼子唤做“两个杠起来憨憨”,因为他们坚定的认为,这两帮子人,总是在做无用功。
轰!
轰!
克虏伯打出了两发炮弹,一群人推着宝贝疙瘩战防炮就进了跑位,其他人熟练的开始躲避鬼子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报复,唯有夏天,无所谓的蹲在狭小的防炮洞中,目光呆呆的看着在这个防炮洞中呆过的“前辈们”在顶部的随手涂鸦。
但他的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南天门的画面:
两颗战防炮的炮弹带着无匹的威势落下,轰在了克虏伯早就瞄准的目标上,爆炸声后,日军的工事嘲笑般的还屹立在那,缺掉的边角在冷漠的嘲笑着战防炮炮弹的不自量力。
尽管这是夏天幻想出来的情况,但事实却是八九不离十——鬼子将南天门变成了一个马奇诺,厚度惊人的工事,根本不是战防炮的炮弹可以摧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