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会有的。咱们中有军官,是军官就会被用上。”阿译老实的说。
“对,他们肯定会用到咱们中的军官,就像咱们这里,您是少校,肯定能成为营长。”
阿译有些羞涩的笑了笑,没有接茬。
“像烦了,肯定会当你手下的连长!”
“嗯,烦了这个人其实很不错的。”阿译衷心说,至少在找食组共同行动的这段时间里,烦啦这个副组长,让阿译很满意。
“他肯定会配合你的,通俗来说,他肯定就是你的嫡系。”夏天直白的说着,阿译不习惯这种直白,说:“什么嫡系啊,大家都是为国家和人民效力,都是为了驱除小东洋……”
“阿译长官,”夏天打断了阿译的这番耳朵听腻的说辞,说:“烦啦的伤已经发炎了,如果不能尽早的控制伤势,他的腿可能就要废了。”
阿译直挺挺的看着夏天,不知道夏天的意思。
“他是你的嫡系,如果换一个别的连长,未必能像烦啦这么的配合你,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换一个连长,肯定没有咱们落难时候相互扶持生出的感情,对吧?”
阿译下意识的点头,但随即反应过来,想说一段官方说辞,夏天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机关枪似的说:
“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帮他!祁麻子手里有磺胺的!最好能给阿译换一支来消毒杀菌!而且,有了这份情,你对烦啦可就是有救命之恩了!”
“我没钱啊……”阿译无奈的说,他藏起来的钱,在那顿白菜猪肉炖粉条时候消耗的一干二净了。
“这个……可以换。”夏天终于图穷匕见了,用手指着阿译手上的那块表,阿译呆了,看着自己的手表,一直默默不语,图穷匕见的夏天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的等着。
阿译用怀念的目光看着手表,那是小市民的父亲,攒了许久后才咬牙给自己买的。
他目光在手表和烦啦的腿上来回游弋,许久后,他咬着牙摘下了手表,说:“拿去!”
这一声拿去,是夏天从未在阿译身上听到的咬牙切齿。
夏天也呆了呆,其实,他没想过会这么容易的。
太容易了。
……
祁麻子是真的黑,黑到一块手表都换不来磺胺。
夏天把玩着手表,说:“我们又要被当人看了,我们会被送上战场,这里又会空荡荡了,你说会在多久以后才能再次碰到人满为患的场景?”
“顶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