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制服叔叔挺好心,帮我包扎伤口。
幸亏不算很严重,否则得去医院缝针了。
这帮逼养的东西,此时我恨不得把他们的寿命全部收去。
那怎么办?
总不能一天都躲在里面不出去吧?
高逸天问他们能不能送我们回学校,但是他们似乎也有一堆破事在忙,一个制服叔叔站起来又和我们出去绕了一圈,看看那帮人是不是还在附近。
我和高逸天两个像老鹰一样,不断在人流中找可疑人物。
可是,一个人都没发现。
制服叔叔说,有可能跑了,只是想吓唬吓唬你们,以后好事可以做,但是要分清周围的环境趋势,那帮碰瓷团伙我们也接过许多报案,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全部抓完,小心点。
我问那帮人会不会报复?
他说断人财路,也许会,总之这段时间能别出门就出门,发现有紧急情况就报警,不要让他们逍遥法外。
这个意思挺明显,不会送我们回学校。
我们躲在里面继续从玻璃窗观察。
半个小时后,我们无奈的被请了出来。
在里面躲了整整三个多小时,高逸天说“再看看!”
我也有点后怕,于是我们两个像傻逼门外一样站在门口。
此时的太阳恶毒得把街上的每个人弄得大汗淋漓,高逸天不断往我身上蹭,我知道他是想蹭冷度,但两个男人挨那么近有点恶心啊。
高逸天似乎也发现这个问题,他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在我眼里看来是很恶,柔情似水般,“你看什么?”我终于忍不住。
“你身上好凉。”高逸天认真的说道。
“所以呢?”
他又挨近一步,“我怕中暑。”
“你性取向正常吗?”
“正常。”
“那你挨吧。”我心里松了口气。
夜幕降临,制服叔叔下班走了一大批。
周围的夜宵摊开始摆桌子,我说可以走了,都那么久的时间,他们没理由一直蹲我们。
高逸天看着另一头,“不,我觉得他们还在。”
这话让我再一次陷入绝望。
我们四处张望,在不远处有几个家伙,目测是高中生,站在一个拐角处,高逸天说“你看,他们等下要打架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
高逸天说“当年我们也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