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乃是阮大姑娘加了有毒的物质所成。但这油锅之中,分明只有你拿来的那耳坠有问题,阮大姑娘头上的锆石,可没有半点问题呢!说明有问题的不是人家的锆石首饰,是你拿来的这件首饰才是。”
白四小姐白了脸,语无伦次的分辩着:“我,我向来喜欢把玩这个,都一直好好的……我没有给晚晚下毒……没有……我也不知道……”
说着,竟是要哭出来。
旁边有人怜惜道:“白四姑娘莫急,方才你的丫鬟也说了,这锆石耳坠乃是昌三姑娘强行‘借’走的,你如何能预料到她会翻你的妆奁‘借’走这个呢?”
众人纷纷称是。
白四抽噎着。
昌晚晚神色越发难看。
阮明姿将那乌木托盘上的白瓷碗举给大夫看,“大夫您可认识此物?”
大夫蹙眉细细观察许久,又唤随侍的药童把他的针囊取出,他捻起一根银针,将银针浸入到那白瓷碗中的漂浮着的银色物质中。
浸入了半晌,大夫将那银针举起,众人便亲眼见着,那银针浸入到碗中的部分,已然变成了黑色。
众皆哗然。
这果然是毒!
大夫谨慎的将银针放在鼻下嗅了嗅,皱着眉头:“恕在下才疏学浅,一时之间不能分出这是什么毒。此物无色无味,先前附着在那宝石之上,也没有半分行迹,若非烈火热油烹着,怕是极难发现行迹……应该是种奇毒。容我再细细分辨一二。”
白四小姐骇得往后倒退几步,看看阮明姿,又看看昌晚晚,说不出话来。
众人看向昌晚晚的眼神越发怪异起来。
奇毒!那锆石耳坠,果然有问题!
昌晚晚脸色发白,强作镇定:“看吧,我说得没错,我确实中了毒!”
她心下有些焦虑,当时那人只跟她说需得她小小牺牲,可没说过,这是一种奇毒!
“奇了怪了,”不少人议论纷纷,“这毒倒是防不胜防的,有些骇人。”
阮明姿轻轻笑了声:“其实这毒,也并非防不胜防。”
听阮明姿这样一说,不少人眼神亮了下,纷纷朝阮明姿看了过来,等着阮明姿说下文。
这会儿,绮宁已经带着隔热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长柄钳子,将那锆石首饰从油锅里给夹了出来,放置在乌木托盘上放凉。
阮明姿指了指托盘上的锆石耳坠:“大家能否看出来,这锆石首饰跟先前有什么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