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阮明姿看到他眼里的一分不自在,声音低哑又冷漠:“……我只是在想,你先前救我,对我也很好,是不是为了以后可以剥削我的价值?”
阿礁其实也觉得,这个问题有些矫情了。
可自打他方才听到阮明姿那般对绮宁解释,他脑子里忍不住就一直在想,像是着魔一般。
然而阮明姿有时候敏锐的有些可怕。
她竟然看出来了,还很是在意他为什么会不高兴。
阿礁这会儿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很难以描述那种酸软的感觉。
阮明姿听得阿礁这问话,也有些呆。
若问她当时为什么救他,一来是阮明姿认出了阿礁是当年救了那一车少女的人之一,再来……
自然就是阿礁这张脸了。
那对颜狗阮明姿来说,简直就是绝对的正义。
当然,后面这个理由就不足为旁人道了。
阮明姿一本正经的咳了一声:“……你问这个啊,当然是为了剥削你的价值啊。”
阿礁没有说话。
阮明姿也没停顿太久,她抓着阿礁的胳膊摇了摇,轻声道:“你看,你现在都在给我当护卫了,不就是正在被我剥削价值吗?”
原本满身冰冷肃杀的阿礁几乎是瞬间停滞一般。
阮明姿还有点不大好意思:“……你看,整天跟着我风里来雪里去的,还得帮着我干这个干那个,甚至……”
她把杀人两个字给咽了回去。
那两个冻死的家丁,是畜生,不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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