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天剑老人同样掀开一坛,举着整个酒坛,向前一拉,看向任平生,
“义弟,痛饮此酒!”
不知为何,今日的天剑老人少了往昔的沉着镇定,却是一派豪放不羁。
“义兄既然想要谋求一醉,小弟自然舍命相陪。”
任平生也不阻止,反而酒坛相对,嘭,碰撞之声过后,便是咕噜噜的饮酒声响起。
“义兄这次找小弟前来,应是不止此事吧!”
痛饮之后的任平生居然一改往昔,清明透彻,问出了一路走来的疑惑。
以义兄的性格,决然不会因为饮酒小事,特地叫他前来。
哼!
闷哼一声,天剑老人皱了皱眉头,有些烦躁的将酒坛再次向前一推,说道,
“别管其他,今日且先不醉不归就好。”
任平生定定的看着,眉目一片坦然,义兄平日待我不薄,既然他不愿说,便就如此吧!
索性不在犹豫,酒坛一举,继续痛饮。
黄昏的落幕垂下,暗淡如同烛光之色,垂暮漫天残云,火烧似的余幕遮掩了残光。
“小弟,来喝酒!”
嘭!
酒坛碰撞之声响彻。
“义兄,来,继续。”
“今日不醉不归!”
“今日不醉不归!”
随着两人的吵闹之声,便又是一朝痛饮。
呼噜噜!
酒如愁肠,如烈火灼烧,天剑老人此时已如赤火灼烧一般,满目皆是火红。
任平生早已没了往日的潇洒英姿,一袭长衫沾满了酒水,落寞的如同淋湿的乌鸦。
“喝,继续!”
伸了伸已经毫无力气的臂膀,最终还是无力下垂,躺倒在桌椅之间。
客房里,孤城睁开双眼,顾不得细看,便有闭上,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
“我沉睡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按了按依旧发痛的太阳穴,回忆脑海里残余的记忆。
“嗯?原来如此,没想到此事还牵扯到夸幻之父。”
前些时日,天剑老人居于天剑湖中,却意外收到来信。言称有寒澪玉的消息,信件来源正是夸幻之父。
天剑老人沉思许久,最终还是传信任平生,将任平生唤来此处。
本待仔细商议,只是后来,话到嘴边,却不由的有些哽咽,看着痛饮浊酒的任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