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边上的,插了句:“那小子可文静呢,跟个姑娘似的。”
“吃饭啦!”小花嗷一嗓子从厨房跑出来。
遥远的大西洋彼岸,米国著名的不夜城赌场,这座在沙漠上建造的城市,是全球最大的销金窟,午夜时分依旧灯火通明,穿着性感的各国美女和有钱没钱的男人穿行在赌场里。
“哈欠!”辛容张了张嘴。
赢望把筹码丢给荷官:“不玩了。”
一直等在旁边的经理亲自端起筹码盒领着两人离开,这可是老板特意交代过的重要客人,绝对不能出错。
“赢少,钱直接打进您户头吗?”
赢望抽出两个最大的筹码给他:“剩下打进我户头。”
“谢谢赢少!谢谢赢少!”经理脸笑的像朵花,那可是二十万的小费啊……
进了电梯,赢望就把辛容抱起来:“困了就睡!”
“嗯……”辛容在他怀里蹭了蹭,“不困,我们还要洞房呢!”
可等到了房间,赢望把她放到床上时,小丫头已经睡的呼噜噜了。
“傻丫头!”赢望小心的帮辛容脱掉衣服,白瓷般的肌肤映入他眼底时,忍不住吻了上去。可辛容大概是倒时差太困了,男人含住她脚趾头啃了两下都没醒。
赢望叹口气,把人塞进被子里,认命的去冲凉水澡了。
辛容是被痒醒的,她揉着眼睛看到胸口有个脑袋在动。
“望望哥……”
赢望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直接吻上来。
“呜……”辛容被突如其来的热吻吻的七荤八素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赢望已经压了上来。
“你欠我一个洞房!”。
直到辛容求饶说不行了,赢望都没放过她,又要了两次才罢休。
所谓蜜月,大概有一大半的时间都会在床上,辛容就是这样。除了来的第一晚去赌场玩了玩,之后的几天就没出过房间。
“我今天要出去玩!”终于她抗议了,“我还没看过这里长什么样呢!”
赢望亲吻着她的肩膀,手在她柔软的腰间摩挲:“好,我们洗完澡就出去。”
“别动!”辛容推开他,“各洗各的!”
如果一起洗,那今天就又别出门了……
辛容去洗澡的时候,赢望接到了赢成的电话。
“哥哥哥!”他在那边嚎叫。
赢望把电话离耳朵远了点:“舌头屡直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