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了陈知言。
很快,有些碎的嗓音,像哭泣,又不太像,断断续续的往外冒。
等陈知言满足后抬起头时,她眼睛里的雾气已经凝结成滴往外溢了。
“哭什么?”男人无奈低笑,“不舒服吗?”
小姑娘从陌生又可怕的战栗感中逃脱,委屈的泪花直冒:“呜呜我都说了不要了……”
陈知言低叹,声音略哑:“既然不想要,那你还来招惹我?”
江恋扁扁嘴,难为情的小声辩解:“不是……我是说不要在这里嘛。”
陈知言看向窗外,繁华城市夜景很美。
“这里怎么不好?”
多刺|激。
江恋腾出手来把松散的肩带往上拉,脸红的要滴血:“……我们去卧室好不好。”
看她实在害羞,陈知言勉为其难点头,手臂一探,将人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床很大,撒着玫瑰花瓣,上面还摆着毛巾叠成的一对交颈而卧的天鹅。
蜜月套房的设置。
陈知言勾了勾唇,把小人儿放上去。
乌黑的发丝垂在雪白的肌肤上,黑白分明的视觉效果,将人显的更纯了。
纯的让人不忍下手。
陈知言抬手关掉房内大灯,只留了一盏小灯。
光线暗淡下来之后,人的感知都被放大。
江恋看着陈知言一步步向床边走来,心跳一瞬快过一瞬。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虽然平时看的都是晋江文,但也知道接下来该要发生什么了。
三分期待三分紧张三分害羞,还有一分献祭般的虔诚。
男人一边走一边解着衬衫纽扣,一颗两颗……结实的机理随着动作,越看越清晰。
想到偶尔几次看见的腹肌和肩背,江恋不自觉的口干舌燥起来,眼睛直直盯着,害羞都忘了。
陈知言抬腿,单膝跪上床垫,手臂撑在她身侧,俯身,低笑:“想帮我?”
江恋有些呆滞的“啊”了声,没懂他的意思。
陈知言直接拉起她的手,放在剩下的衬衫纽扣处,笑:“别只顾着看。”
江恋脸如火烧,小小的纽扣差点都捏不住了,半天才能解开一颗。
她这边帮他,男人的手拨开已经毫无作用的细细肩带,带着电流向下滑去,指甲恶劣的作乱。
江恋瞬间崩溃,白皙的皮肤泛起的粉色,手发软。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