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吗?”
尽管换了衣裳,眼神不大像,又年轻了二十岁,脸上没了那道狰狞的疤,可依然不难看出是他,毕竟除了他自己,还有谁能长得这么像呢?
女君失笑道:“你画你自己做什么?还画得这样年轻貌美,我说过我不介意你容颜有损,你自己也不要介怀。”
驸马默默地收好了画卷。
“我说错话了?我不是怪你把自己画得……我……”女君忽然词穷了,这个男人小心眼得很,生起气来毫无预兆,且十分难哄。
“不是我。”驸马说。
“什么?”女君没明白过来。
“没什么。”驸马将画卷放回了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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