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似的。”
……
在夏宁口中发了疯的顾行之一直没离开过,他等陆礼寒的车走了,才重新回到贺宅大门站着,门口有保镖,他准备硬闯的时候,贺翊翊走了出来,看了他一眼,说:“让他进来。”
“可是贺小姐……”
“我说了,让他进来。”
保镖治好放人进来。
贺翊翊不敢迎上他的视线,转过身对夏宁说:“你快走吧。”
要是陆礼寒回来,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几个保镖不敢轻举妄动,站在原地,可以让人进来,可没有放人出去的意思。
贺翊翊接着说:“你们让他们走,陆礼寒那边我来负责。你们应该也知道我是陆礼寒的什么人,我说的话,多少也有分量。”
保镖权衡之下听了她的话,也是,她是雇主的妻子,身份不同,白天雇主对她的态度显而易见,是放在心尖上疼的宝贝,自然是不能受一点委屈的。
夏宁要走,也要带顾行之走。
顾行之却看着贺翊翊,“翊翊。”这一声,穿越千山万水,隔着茫茫人海,终于喊了她。
贺翊翊又回头,没感情笑了笑,干巴巴的,“你怎么不走?”
“手机号码,给我你的手机号码。”
她换了手机号很久了,所以他一直联系不上。
贺翊翊轻轻摇头:“不用啦,还是别联系的好。”她仰头,看半空的惨淡月光,眼里流转熠熠的光彩,“我以后不会回来了,行之,今天是最后一面,祝你幸福。”
顾行之感觉有人在使劲抽他的肋骨,疼的厉害,四肢僵硬,动弹难受,又像徒步在沙发行走很久,干涸没有一点水分。
“你要去哪里?”他问。
“去哪里不重要,行之,你别再想我了。”
贺翊翊说完,头也不回直接进了贺宅,影子在灯光下逐渐拉长,直至消失不见。
……
夏宁走在顾行之身后,他在抽烟,烟味很大,似乎一路都是烟味。
夏宁忍不住和他说话:“对不起,我今天不该来。”
顾行之停住脚步:“今天是她父亲的葬礼,你的确不该来,更不该闹。”
他明明说话很温和,却让夏宁倍感压力。
“我是怕你被她迷惑了,行之,你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从她的阴影里摆脱出来,”
顾行之抽完一根烟,捋了短发,“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