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在聊着家长里短的。
但聊的不是谁谁谁家出轨了出国了,而是谁谁谁家的小孩又生病了,是哪哪哪床的病人走的好像是哪个教授的关系。
话题特别的“医生”。
张天阳也在解决自己的早餐。
顺便听一下旁边两个女医生聊的兴起的八卦。
“今天周一,不知道周末又收了多少病人,今天又会分到多少病人,难搞哦!”
“好像全科室两天收了七八个吧?隔壁组昨天还收了一个急诊科转上来的。”
“啊,急诊上来的病人最难搞了!”
“就是说啊!听说急诊那边被病人弄的鸡飞狗跳的。”
“有闹事倾向?”
“这倒不是,家属态度还挺好,就是患者意识改变,跟猴子当年大闹天宫一样。”
“好像还收了个老头,走的咱们教授的关系,不知道会不会分给我。”
“有医院背景的病人也难搞,特别容易半桶水晃荡,还容易不遵守医院规定。”
“对对对,太难了。”
“今天周一,好像有新人入科?”
短短三分钟不到的等电梯外加电梯运行时间,两个女医生话题几度跳跃,竟然跳到了实习生身上。
张天阳下意识的支起耳朵。
“不是上周一才入科几个吗,这周没了吧?”
“上周不是来的五年制,这周好像还会来几个八年制。”
“话说回来,你觉得五年制和八年制,哪个省心点?”
“不好说,按照以往的经验,八年制的整体素质会高一点,总体都偏高。
但是五年制就比较神奇,两极分化比较严重,每年都有几个贼坑的,也有几个贼厉害的。”
“啊,那不相当于八年制是国债,赚的不多但是不会亏,五年制是期货,开奖刺激落差较大?”
“好像有点像。对了,你之前是不是买了国债来着?”
话题似乎又开始飘了。
刚好电梯到了九楼,张天阳不动声色的往外走。
“诶呀快快快,还有三分钟,再不打卡要迟到了!”
那两个女医生却好像也是神经内科的,步履匆匆的窜到了张天阳的前面。
张天阳倒是没有跟上。
他不用打卡,没那么着急。
花了几秒钟时间,他好好观察了一下神经内科病房的构造。
神经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