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手?”
他声线喑哑沙沉,加上贺茂贞的一声惨叫,听得台下人不少人头皮发麻,这晚宴才开始,直接上演全武行?
这么刺激?
“……”贺茂贞哪里被人这么捏过,疼得头皮发麻,一时竟吞吐不出一个字眼。
“傅斯年,你这是干嘛!”贺老太太一看自己儿子被人拿捏住,立刻冲过去,却又被傅斯年一记冷眼给唬住了。
“余漫兮,你不想回来就直说,动手算什么?”邹莉看到自己丈夫被人擒住,也是心焦。
贺诗情比较机智,立刻让人切断余漫兮话筒的收声,才前去劝架,“傅先生,您冷静点,咱们有话好好说。”
只有贺奚站在边上,事不关己,还一心想着乔西延。
后台的人刚要切断音响设备,就瞧着一个黑衣大汉站在自己身侧,瞬时吓破了胆。
“即便是动手,也不是我先开始的,贺先生,自重。”傅斯年松开他的手腕。
贺茂贞倒吸一口凉气,手腕被他捏住发白,此刻猝然松开,血液冲涌,腕处充血红肿,半点寸劲都用不上。
“茂贞,你怎么样?”贺老太太急眼了,“傅斯年,你不要太过分!这里是贺家,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撒野。”
傅斯年还没开口,余漫兮就挡在他前面。
“刚才你们不是说,我们都是一家人?现在说我丈夫是外人,看来,在你们心里,我也不是自己人吧。”
贺老太太看到自己儿子被欺负,自然着急,口不择言,哪里知道就被余漫兮抓到了错漏,羞愤难堪。
“蔓蔓,您若是不想回来,直接说啊,我们为了欢迎你,准备了这么久,你这也太过分了吧……”邹莉扶着自己丈夫。
“我过分?”余漫兮嗤笑,“我今天就和大家好好说说,到底谁过分。”
“我出生就被送到了乡下,你们却对外说,我已经死了,有这么诅咒自己女儿的嘛?听说你们还给我弄了个墓地?还每年去祭扫?”
贺家人做戏,必然要做全套,孩子夭折,连小棺材都准备了……
“我在乡下那么多年,你们家有谁去看过我吗?若非事情被揭露,我就是死在外面,你们怕也不懂吧?”
“你是我的母亲,生而不养,接我回去,也没给过我半点温情,现在来指责我过分?”
“你人前哭诉我死掉、装可怜卖惨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在乡下过得什么日子?”
当年贺家生下死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