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宁家那小子的桃花债?
这孩子眼神不好啊。
她就说嘛,自己儿子虽然沉默少言,却洁身自好,这种俗烂的桃花,是半点不会招惹的。
“我中伤你,呵——”夏雨浓笑出声,那笑容略显放肆狰狞,“我要是无凭无据,会找来这里?你真当我是脑残啊。”
“你不是脑残,也是傻逼。”十方小声嘀咕。
“你……”夏雨浓气炸了,又不敢和十方动手,伸手指着他,“你叫什么?”
“十方。”
“你等着我的律师函!”
十方点头,“您随意。”
我特么跟着三爷给人发律师函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儿玩泥巴呢,这死女人,还来威胁他?
宋风晚低声笑着,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余漫兮,当初你不是信誓旦旦说你和宁凡没瓜葛,只是朋友吗?那你告诉我,这些照片里的人都是谁?”夏雨浓捏着照片,举到余漫兮面前。
余漫兮眯着眼,这是上回她强吻傅斯年那天早上,她偷摸回家,准备上班时,遇到的宁凡。
“跟踪偷拍?”余漫兮脸都黑透了。
“这位阿姨,您也仔细看看这些照片。”夏雨浓将照片放在餐桌的转台上,手指一动,转到戴云青面前。
戴云青垂眸看了眼,神色未变,“你给我看这些照片,想说明什么?”
“余漫兮不仅勾引别人男朋友,当小三挖人墙角,还脚踩两只船,把你儿子给绿了。”
“你儿子现在头顶可是一片绿油油的,呵——”夏雨浓嗤笑,轻蔑地看向余漫兮。
看她良久不语,以为心虚害怕了,莫名产生一种得意感。
“她住的房子,都是我男朋友找的,两人经常在那里厮混,你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没,这是怎么留下的,难不成是被蚊子咬的?”
“那这蚊子可真特么成精了。”
宋风晚也凑过来看了下。
照片中余漫兮与一个男人走得很近,而且那个人帮她提着包,她则在吃东西,脖子上缠着丝巾,偶尔露出的红痕,分外惹眼。
宋风晚那天也与余漫兮见过,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在傅斯年家吃了火锅,但是傅沉还提过她脖子上的咬痕。
那分明是傅斯年留下的。
听到夏雨浓形容蚊子成精,她险些笑出声。
傅斯年是蚊子精?
戴云青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