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逃走便被他压实,只能在语言上抗拒“相乐生,你想操别
人就去操我拦着你了吗但是你不能拿我当替代品”
他要后入,无非是不想看见她的脸,既然这样,何必勉强呢
相乐生愣了愣,只觉哭笑不得。
他只是想驾驭她,征服她,和替代品有什么关系
性器借着丰沛的水液顺畅地再度插进去,相乐生紧紧贴着她湿滑的后背,探过脸吻她,声音从唇齿间逸出“你蠢吗”
谁有替代她的资格
白凝被他深深地入着,凶悍地插着,两团雪乳也陷在他手心里,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敏感点被坚硬的龟头狠狠捣弄,又抵着碾磨了几圈,她终于忍不住浑身乱窜的快感,嘶哑地哭叫着,再度喷了水。
地上早就湿透了,哪里都是水沁沁的,温度挥发,热液变凉,又沾染到他们翻滚着的身躯上,天翻地覆,头晕目眩,一切都乱
了套。
相乐生坚持了很久,久到白凝的小穴都被他捣弄得麻木酸痛,这才满足地射了精。
两个人都不愿意承认,在这颠狂失控的交合里,他们竟然体会到了比往日无数次欢爱,更加强烈、更加销魂蚀骨的快感。
这没有道理。
肉欲难道可以压倒感情,带给人更多快乐,让人忘记一切忧烦和冲突吗
被相乐生抱到浴室,洗了第二个澡,回到床上后,他又不知餍足地趴伏在她身上,舔吸她的乳房。
白凝困得要命,也没了挣扎的气力,便由着他去了。
半梦
半醒间,他似乎从侧面抱着她,再度插了进来,滚烫的阴茎戳得很深,来来回回弄了很久,害得她睡觉也不安稳。
再醒过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白凝睁开眼睛,一时没有从梦魇中回神,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欧式吊灯。
人类,是自愈能力非常强大的动物。
前一天觉得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的事,一夜过去,似乎平白多了一层缓冲,多了一点回转挽救的余地,不再那么令人绝望。
斯嘉丽说过“toorroisanotherday”
明天,多么富有希望的字眼。
身边空无一人,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拥着薄毯坐起,颈侧传来剧烈的疼痛,惹得她立刻闷哼一声,捂住脖子。
那里被梁佐吮出吻痕的部位,是昨夜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