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刘建德想象不到，作为重生人世的方哲却是知道，时间很快，就在今年年底，网龙的股价将会跌到3块不到，而现在，网龙的股价还是17块多，一年下跌到现在的五分之一都不到，可想而知网龙未来一段儿时间过得有多惨，话说香港股市也是可以做空的，自己要不要去做空网龙？
还是算了吧，这种事儿败人品不说，网龙这样的“小公司”也不值得方哲做空，他们公司的股东能不能拖得住盘不说，就这点儿市值，做空了也赚不到多少钱，要做空，也得做空国外的几家大公司，赚美元才实在，欺负中国人算什么本事。
按理说，方哲在未来网龙股价跌到谷底，财务收紧的时候来收购91助手，必然很轻松很容易，相信那会儿别说91助手，但凡方哲看得上的，刘建德都应该会愿意卖。
前世的时候，也是在网龙股价跌到谷底的时候，91助手现在的负责人熊军离开了网龙出去创业，原因就是那会儿网龙大量裁员，熊军手下很多小弟都被裁掉了，公司对91助手的限制也是越来越多，他作为产品负责人跟上面闹了不少矛盾，因而才出走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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