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可以不给，殷小姐的面子你不能不给吧？”
宁小凡笑吟吟地说着，步雍的目光越过宁小凡的肩膀，见殷离正款款走来。
与宁小凡的关系，殷离是保密的，没有人知道。
否则上次张修诚不会敢赴约。
这次步雍也更不敢赴约了。
“这次是要调停你们两个人的矛盾，宁长老特意请我，要我出面邀您一起来喝酒，商量一下日后金雎城的格局。步长老，您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殷离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顾盼多情地看着步雍。
步雍哪敢说不！
“殷小姐的宴席，步雍受宠若惊。”
步雍和宁小凡落座。
“步长老，我斗胆问一句，你对这合纵长老做了金雎城城主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宁小凡举起杯，步雍也只好举起杯。
步雍没有先说话，而是反问了一句：“你有什么看法？”
宁小凡直接将杯子砸在地上，怒道：“我觉得不公平！就算要选择城主，也该是你我之间选出来，怎么会轮到他张修诚？！”
他这一摔，一是借着怒气就不喝了，毕竟酒里有豪言壮语散。
二是无形之间，共情步雍，将步雍拉到他的阵线之中来。
果然，他这话一出来，原本正在试探他，怕宁小凡给自己下套的步雍，也终于放心了，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拍桌子道：“不瞒你说，宁长老，我也不满他张修诚很久了！就拿之前的事来说吧……”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之内，宁小凡听到了许多猛料。
找滴血营刺杀顾盛国的事就不说了。
张修诚在鎏酋岛的私军、与其他三城过从甚密，结成同盟，出卖金雎城利益这种事宁小凡早就知道。
让他觉得有点猛的是张修诚居然派人打扮成山贼去抢了儿子的老婆然后自己……
这威猛程度，堪称唐玄宗与杨玉环啊！
“都记下来了吗？”
宁小凡问躲在屏风后边的一个族兵，他写的一手好字，被宁小凡以魂力遮掩了气息，躲在暗处，把步雍招供的那些全部都记下来了。
“全部记住，一字不落！”
那族兵将纸递给宁小凡，宁小凡接过来看了几眼，确认无误，连纸带笔一起递给了自己满饮一壶，此时饮尽满腔愤慨，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执事长老步雍大人。
“步长老，步长老？签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