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混浊的目光平视着前方，“那女人能够杀了沐垣生，有一天，也能杀了沐黎安。”
沐黎言吓得脸色都白了。
“那怎么办？”
“你哥不是个愚蠢的人。”
“可他事事都跟她商量，还把我都拒之门外了。”
以前，有什么事哥都是跟她商量的。
现在书房，成了他们俩的秘密基地了。
越想这心里就越不平衡。
“无妨。”老太太难得的淡定，“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等你哥大事成了，她也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哥对她似乎有不一样的感情。”
老太太笑了一下，“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等得到了，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沐黎言蹙眉，随即明白了。
男人嘛，都有那种尿性。
越是拒绝，就越来劲。
就像凌斯薇一样。
她倒贴给沐黎安，沐黎安都不要。
孟盈现在端着，沐黎安才觉得有趣。
等人到手了，估计也会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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