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个负责人。
贺翊翊和他不熟,在这几天和他没说上几句话,倒是今天早上在当地的贫困学校遇到,一起拍了张合照,当然,照片是后期要拿去宣传的。
不过没想到他也住在镇上这间小宾馆里。
而且居然知道她在哪间房间。
陈岩没想到陆礼寒会出现在贺翊翊的房里,愣了下,生硬打招呼:“陆总。”
“陈总。”
两个男人的手握在一起,各自暗暗使劲。
贺翊翊穿的衣服不方便和陈岩打招呼,她干脆躲在房间里,让陆礼寒打发陈岩。
陈岩对她的意思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表露太明显,让人反感。可又是陈绒的表哥,不好把关系弄的太僵硬。
原本想借这此出行光明正大避开他,看来又失败了。
两个男人心思都不在,随便对付了会,陈岩走了,陆礼寒关上房门,回来就问她:“陈岩怎么会在这?还知道你房门号。”
贺翊翊擦头发,歪着头,手里拿着毛巾,看都没看他一眼,“碰巧遇到吧,至于知道我在哪间房,你不也知道吗?”
这意思就把他和陈岩归为一类人。
陆礼寒倒是平静地勾了勾嘴角:“我知道你的一切,合情合理,陈岩不行,准确说,除了我意外的男人都不行。”
大晚上一个男人敲响女人的房门,这意味着什么?不就意味着想搞事情,陆礼寒自己深有体会,对男人的劣根性了解十分透彻,大概也猜到陈岩的心思,如果他今晚不在,那陈岩和她就……
后面的不敢深想,可贺翊翊不以为意,擦完头发进了浴室涂了水乳,出来就躺在床上玩起手机。
也不理他,更不关心他今晚睡哪里。
床那么小,她是不会留他过夜的。
她正在和陈绒发微信,而屋里的男人没有下一部动作的意思,于是她放下手机,看他:“你要不要再开间房?”
陆礼寒糟糕情绪又来了,拿了根烟在手里把玩,说:“赶我走?”
他要是留下和她睡一张床,指不定又会发生那种事,他要做,她说不,他也不会听,最后还不是自己难堪。不过还好,今晚她来了姨妈,他就算留下想做点什么,也没办法,所以她说:“没有,你要是想做,我也做不了,我来姨妈了。”
陆礼寒瞬间拉下脸:“你把我当只会下半身思考了?”
贺翊翊笑着反问:“你不是吗?”
陆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