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燕弘添,问道:“皇上,青灵现在只想知道,这些证据到底有效还是无效?”
鹰眸冷视,燕弘添语气冷硬而危险的回道:“有效如何,无效又如何?”
这个男人的眼神,就像一根根针,就是这样与他对视,都需要耗费所有的力量,尤其是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人生死的时候,那种恐惧会让人只敢匍匐在他脚边。
卓晴暗暗心惊,每次与他对视,她都会想起那个差点被他掐死的夜晚,那种快要死去的感觉,每每想起,都让她喉咙灼热,呼吸困难。暗暗调息好久,卓晴才又大声回道:“有效就能说明,太后有可能私通敌国,天子犯法,都应该与庶民同罪,太后也就更应该入狱,接受刑罚调查;如果是无效,则说明这样的证据在皇上看来,是微不足道,不足以信的,那么以类似证据入狱的夕颜,即使不能无罪开释,也应该可以回家休养,配合调查,而不是为了那些莫须有的证据,关押在狱中!”
她绝对不会退缩,因为她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战。
燕弘添暗暗挑眉,青家的女人是否都是异类?她居然不怕他?就像后宫里那个敢与她对吼的女人一样,掩下眸中的兴味,再次抬头的时候,又是那双冷眼。
转头看向一旁显然一惴惴不安的杨兰芝,燕弘添冷声问道:“母后怎么看?”
杨兰芝想要为自己辩解,思索一会之后又闭上了嘴,最后只是低声回道:“一切由皇上定夺!”
看向一直默不作声,唇边居然还噙着浅笑的男人,燕弘添很不爽的问道:“楼相有何高见?”
轻轻摇头,楼夕颜一如往常的淡定:“一切由皇上定夺。”他现在是待罪之身,不是吗?
暗暗瞪了楼夕颜一眼,燕弘添转为看向单御岚,问道:“单卿家,黄金案你也查了好一段日子了,有何发现?”
单御岚暗暗叫苦,这件事不是夙凌主审,他协助吗?皇上为什么不问夙将军?
稍稍侧头,单御岚看向一旁的夙凌,谁知夙凌居然酷傲的侧过身,当作没看见他的视线。单御岚没有办法,只有认命的上前一步,回道:“回禀皇上,乱贼头目除了能拿出几份书信往来之外,并没有更多授命于楼相父子的证据。而七封书信中,有一封日期是两年前的,上面盖的是楼老将军现在的官印,但是各地将军的官印在一年前才统一换过一次,两年前的书信居然加盖的是一年后才换官印,此处疑点甚大;二来,乱贼头目之一,余项。原籍武县,二十四岁至三十岁时,曾是现任吏部尚书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