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应山的情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脾气。
“我想跟你做笔生意。”孟盈扬唇,“有没有兴趣?”
安蒂眯了眯眸,抽出一支女士香烟,给了她一支。
孟盈接过来,看了眼她手上精致小巧的打火机。
安蒂见状,神色又缓和了几分,给她点了火,才自己点燃。
吸了一口烟才问,“什么生意?”
“严应山众多女人里,就你跟他最久,对吧。”孟盈坐在沙发上里,翘着腿,身姿妩媚,无比风情。
安蒂吞云吐雾,“跟得久又怎么样?说抛弃还不是抛弃了。男人呐,都贱。”
“他又有新欢了?”
“谁知道呢。”
“你们一点联系都没有?”
“就跟消失了一样。”
孟盈轻弹着烟灰,“不应该啊。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消失了呢?还是说,你跟他的感情并不深啊。”
“都是床上的关系,只有那事深,别的啊,没什么深的。”安蒂轻蔑一笑,“再说了,他那么多女人,谁知道他跟谁深?”
孟盈叹了一声,“都说戏子无情,最无情的怕是那拔屌无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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