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昱谨坐在那里等待着。
“骄阳对这事怎么说?”老爷子短暂的考虑后看向容昱谨。
容昱谨看着他,“她应该还不知道。”如果她知道,当时在车上她应该会跟着他说了。
所以他猜测着向晔应该还没有跟她说,不过也有可能,她本来想说的,只是后面他提到了她的事,打了叉,没来得及谈?
容老爷子站了起来,来回地踱着步。
“刚刚我跟一朋友聊天,昱谨,你是不是觉得容家险险地避过了紧紧一关?”容老爷子忽地问道。
容昱谨不知道老爷子的那个朋友是谁,但是他明白老爷子这话的意思。
这个时候,不管老爷子想说什么,容昱谨都没有再隐瞒的意思。
“爷爷,我从头至尾都没有这样觉得,运气两个字不适用于商业运作。”他认真而严肃地说道。
“容家之前遇到的事,包括最近获得喘息的时间,都不是运气原因。”
容老爷子欣慰地点头,“你会这样想就好,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帮了我们?”
容昱谨垂了垂眸,“之前也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
在容老爷子的讶异中,他吐出两个字,“骄阳。”
“是骄阳吗?”容老爷子其实也只是猜测而已,从刚了解到的消息进行猜测的。
人与人的沟通有时就是这么玄幻,说着似是而非的话语,让对方去猜,不会直接无礼地说出自己认为的那个答案。
其实他刚才见的那个朋友也是在旁敲着什么,老爷子也是模棱两可的话语回答。
揣磨,是每个人都得会的技能。
朋友说容家可真是低调啊,之前是引蛇出洞吧。
容老爷子只能微笑以显高深,实则他自己心里也在猜。
现在容昱谨确定地告诉他,是段骄阳,他震惊之余又有些欣慰,“这丫头……有心了。”
容昱谨嗯了一声。
“那这事,你问下骄阳什么意见吧。”老爷子竟然打算把决定权扔给段骄阳。
“她若点头,这个5%就由我来提,让股东们心里的怨意转到我身上来。”
这个黑锅他来背。
“爷爷,这事我来提就行。”容昱谨皱眉。
容老爷子却是直接地制止了他往下说,“你不用说了,这是为了集团的稳定。”
………………
段骄阳醒来,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