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离开。”
段骄阳:“……”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收到了消息,还是什么原因,机场这会突然的多了十几号人,而且他们都在对候机的乘客进行察看。
眼看着他们就到这里,容昱谨忽地低下头吻住段骄阳,看着像是霸道的男友哄着小情人一般。
段骄阳:“!”
她睁大着眼睛看容昱谨。
容昱谨手贴着她的后脑勺,还能低喃出语,“很快。”
段骄阳:“!!”
直到上了飞机,段骄阳都是冷着脸,拒绝与容昱谨再多说一个字。
还有,她让保镖坐她身边的这个位置。
已经被眼神提醒了不下三次的保镖,觉得这会是否可以装睡?
容先生的视线像刀一样的一直甩来。
飞机起飞,离开了地面,十来分钟,飞机不再升高,平行飞行,机上的乘客可以行动。
“起身。”容昱谨看着这没眼色的保镖。
将座椅调成躺姿的段骄阳根本没看容昱谨一眼,只是声音微冷地对着保镖吩咐,“你是我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不用听别人的。
保镖很想装死的坐着不动,但是最后还是迫于容昱谨的威压,乖乖地站起来身,“段小姐,我上下洗手间。”
他没有给容先生换位,他只是上洗手间,这样……没错吧?
容昱谨坐下,看着段骄阳,她戴着墨镜,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没有吭声,直接地从口袋里里拿出刚才冒着危险拿回的墨玉绳子,顺便在路上还一起编好了,只不过是重拆了,编了一款他学会的那款样式。
段骄阳感觉到手腕处一阵微凉,熟悉的感觉……
她睁开眼,转过头,低眼就看到了他在帮她戴上。
“你回去了洋房?”她任由他替她戴上。
一手摘掉了墨镜,才发现款式不是自己之前编的那一半,是全新的,还有点……丑。
“嗯。”容昱谨将手绳拉紧。
“你疯了……”她收回手,严肃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冒什么风险吗?”
她都说了,回头让陈医生收好再……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陈医生不能回去收拾呢?”他眼里带着认真看她。
而她说的,这是她爷爷留给她唯一的物价,很珍贵。
再有,这玉于他们来说,还有另一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