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吧?
容昱谨直接地扔下她离开。
他怕他会忍不住地让她‘闭嘴’,那种方法!
段骄阳看着他的背影,觉得简直不可理喻。
财阀大少爷的脾气又想显摆了是不是?
她才不惯着他。
她看着编到一半的手绳,却还是不得不站起来,做事情没有做一半的道理,而且就这样,戴又戴不了,剪了重新当临时吊坠戴她又觉得可惜!
最重要的是,要是折腾折腾着丢了呢?
可恶,他就是知道这种手绳就是得有一人帮着拎着才能编,才故意那样的吧!
她顺手地抓起他刚扔下的白玉,还有桌上的一把绳子,去找他。
容昱谨人就靠躺在床头上,手里翻阅着书籍,仿佛刚才他并没有对她翻脸过似的。
段骄阳敲了敲敞开的门,站在那里。
容昱谨完全没有抬眼,装听不见。
她走上前,“帮忙拎绳,我都编一半了。”
他不动,也不理。
眼睛就盯着书看。
大少爷脾气大着呢。
“容昱谨!”他好不好笑啊,没事生什么气?
段骄阳一手抽中他的书,“拎着。”
容昱谨却是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并且还一个用力,将她往床上一带,身体一翻……
动作快速让段骄阳都没有反应的时间,人就被他推倒在了床上。
二人的视线对着,他眼神幽深如潭,她却是平静无纹。
外面突然想起了车辆声,而且不止一辆,由远而近。
容昱谨放开她,起身,从窗户外看去。
三四部车子一起朝着洋房而来。
“陈医生没有说会来人。”段骄阳站到他的身边,看着那几辆车子转瞬就到了楼下。
“做好离开的准备。”容昱谨看向段骄阳,“我来应付。”
“你受伤呢,我来吧。”段骄阳看着容昱谨,“而且你的脸不能曝光。”
容氏集团的继承人,这张脸一查就对上号了。
容昱谨正要说什么,段骄阳有些不耐了,“这个也要争吗?”
“不。小心一点。”容昱谨严肃地看着她。
他有些后悔因为贪图在这里的安逸还在这里多留一天了。
段骄阳一样的正经脸色,“我知道。”
段骄阳直接地回房间拿了一幅眼镜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