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的少女,张德在她翘臀上只是轻轻地拍打了一下,顿时十分知趣地伏在案上,贝齿轻咬朱唇,一副决计不愿意再说话的模样。
撩开宽大的丝袍,褪了小衣,手指略作引导,正待使唤个手段,却又停了下来。
迟迟不见进来,李月一脸迷离之余,终于松口回望问道:“阿郎怎地停了?”
她问出口,瞬间又觉得羞恼,正见张德一脸戏谑地俯视着她,又听这贱男人说道:“你且继续执笔作画。”
“呸!哪有阿郎这般玩法……”
啪!
一巴掌扇在白嫩嫩的翘臀上,娇呼一声,遂安公主殿下再是不情愿,到底还是拿了画笔,一只手支着案桌,一只手悬着笔,似是要画个什么。
“怎么不画?”
“啊?”
李月讶异地回头看着张德,“当真要画么?”
“随便画个甚么……便是个消遣。”
“那便画只鱼儿……”
笔尖儿刚刚戳纸,却似有别的东西戳了进来,“呀”的一声,什么鱼儿不鱼儿的,画笔似是横刀,便在纸上划拉出去好长的一条。
“你这画的是甚么鱼儿?是黄鳝鱼儿?”
听得张德调笑,遂安公主哪里不知道这是自家男人的恶趣味,心道这作怪的玩法也亏难他想得出来。
她也是有些“骨气”的,便是当真要画一条鱼儿出来,只是“啪啪啪啪”作响,整个画纸就成了涂鸦,原本的柳堤仿佛是被甚么狗子爬过一般,上下左右满满当当的笔触,好好的物事,就被糟蹋了个干净。
“嗯……”
实在是受不住那等敏感,李月终究是没了“骨气”,原本是执笔,现在却是攥笔,紧紧地攥在手心,深怕没处借力。
老张玩了好一会儿,终于从窗前书桌玩回了榻上,胡闹了一个早晨,日上三竿的光景,李月还沉沉地睡着,画笔依旧攥在手中,粉面潮红终于褪去,一切又归于平静。
“圣人说的好啊,**总比眼泪干得快一些……”
他不抽烟,不然怎么地也要折腾点烟草,然后卷一支事后烟。
午饭直接就在房间里吃了,等到李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自从张德告诉女郎们睡眠对保养的重要性,她们再忙,都会保证“美容觉”从不缺席。
哪怕最拼的崔珏和武媚娘,也是每天都要午睡一个小时左右。
带着女郎在太湖边上鬼混的同时,长孙无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