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总是用郁郁葱葱对敌也不是个办法。
寒山客只有一个,而且已经化树了。
尤其像是轻身术之类功能性比较强的小法术,陆景也打算练一练。
反正他练法术只要玩儿命刷熟练度就行,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一百次,一百次不行就一千次,还能顺带着再消耗一些秘力,就是速度有点慢。
所以接下来几日,陆景一边修炼御剑术,一边默默的给自己一片空白的技能面板上又增加了几个小技能。
当然,他也依旧在继续观察着先前那件事情的发展。
而形势的严峻则似乎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预期,不只是孙教授的法术课,接下来黄监院的阵法课,郑教授的秘力真解,也都相继宣布停授。
看起来书院这些出名的教授们都去处理秘力衰退的问题了,这也让诸生连个能询问状况的人都找不到。
所以当听说天象观衍依旧会照常开讲后,这门平日里无人问津的鸡肋课却是头一次座无虚席。
胥教授拄着拐杖走到门口的时候,差点都没能挤进门去。
最后还是陆景眼尖,运起内力,直接分开了人群,这才让老头顺利走到了堂前,胥教授在他那张太师椅上坐下,然后对陆景和蔼一笑。
“刚刚多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陆景,胥教授,我之前来听过你讲学的。”陆景提醒道。
“哦哦,我好像有点印象了……当初的三人里就有你一个是吧,不过你后来再没来过了。”
“呃,我那边的确有点事情抽不开身。”陆景尴尬。
“我知道,我先前施展观衍之术,看过你的命星轨迹,知道你不是故意不来的。”胥教授摸着胡须道,“怎么样,你的事情解决了吗?”
陆景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没关系,慢慢来吧。”胥教授鼓励道,“福祸相依,糟糕的事情未尝不是没有可能会带来好的结果,只是需要更多的耐心罢了。”
陆景不知道胥教授是意有所指,还是单纯只是给他灌了碗鸡汤,所以也只能先干为敬了。
之后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胥教授的目光则扫过学舍内的诸生。
“今日倒是稀奇,老夫教了几十年的天象观衍,从来没想到有这么多人会对这门学问感兴趣的。”
众人被这话说得有些脸红,如果不是为了探听消息,他们中绝大多数人甚至都不会记得书院还有这门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