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打实的省状元,这分数燕青大学不要,有的是学校要。爷爷保证,绝对会让染丫头来京市上学的!”
挂下电话,侯教授依旧余怒未消,胸口不住起伏。
江宏骏是吗?燕青大学是吗?
敢不让她孙女来京市上学,那大家等着瞧!
……
第二天,华科院。
谢东元火急火燎地找到了实验室里的侯教授,“侯老,我让你整理的资料呢?还没好吗?领导那边都等着呢?”
侯教授臭着脸,找了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下来,冷声道:“还整理什么资料?我孙女都快被人欺负死了,我哪还有心情做研究,不做了不做了!什么半导体什么芯片,谁爱研究谁研究去,以后我都不管了。”
谢东元一头雾水,“侯老,您这是怎么了?什么叫你孙女快被人欺负死了?”
这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侯教授冷着脸,把事情说了一遍。
越说越是生气,越想越是伤心,“谢院长,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得了脑瘤,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要不是我孙女偷偷带我去省城医院,我早就死了。后来她还为此被人污蔑偷汉子堕胎,这么大的罪名,在村子里那是要浸猪笼的啊,可这丫头为了保住我,硬是咬牙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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